跟著南宮赤步入正堂後,山河先快速巡視一圈。
在這間偌大的正堂中,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位於北側正牆的那副碩大的山水畫,看上去是既古典又滄桑。
書畫之下,靠牆擺放了兩張寬大的黑色木椅跟一張黑色木桌,不用猜也知道,那應該是屋裡的主座了。
在通道的左右兩邊,還分別放置了四把木椅和三張木桌,材質都跟主座類似,但外形卻小了一號,理應是待客之用。
而就在左側的客椅之上,此刻正坐著兩人,一男一女,好似專程在此等待他們一般。
女子約莫二十來歲,身穿一件立領的湖底藍長袖衣衫,烏黑的髮絲之下長著一張明豔動人的臉龐,此人正是南宮赤的女兒南宮晴。
坐在一旁的男子大約三十來歲,面相忠厚,身材健碩。身穿一件樸素的白色長袍,身後還斜揹著一把寶劍。
當他看到跟在南宮赤身後的山河時,雖素不相識,但還是率先露出了真誠的笑容,給人感覺非常的和善。
“爹,你回來啦!”
見南宮赤走入正堂,南宮晴立馬從座椅上跳了起來,剛打算詢問今日的境況,卻發現父親的身後還跟了一個人,便仔細瞧了過去:
“咦?這不是那個三可麼?他怎麼也來了啊?”
在南宮晴說話之時,白衣男子也站起了身,一邊行禮一邊衝南宮赤叫了聲“師傅”,便安靜的站在了南宮晴的身邊。
跟白衣男點了點頭,南宮赤便直接坐在了靠北的主座之上。拿起青花瓷的茶碗,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口涼茶後,這才跟女兒回道:
“嗯,以後……他就住在這了。”
“什麼?住在這兒?為什麼啊?”南宮晴倍感詫異的同時,白衣男子的臉上也露出了困惑表情。
“因為……”
拖了一個很長的尾音後,就聽南宮赤鄭重其事的說道:
“從今天起,他就是你們的師弟,我的弟子了!”
要說今天收徒一事,南宮赤心裡也很清楚,這並不是一個經過深思熟慮的理智決定。
是因為那四位宮主當時的表現實在讓他氣不過,所以才臨時做出了這個稍欠思考的決定。
換句話說,它更像是一個惱怒與衝動的產物,並非在計劃之內。
但是,這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收肯定是收不回來了。
再加上南宮赤也不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就算是一時衝動做出的承諾,也不會輕易食言。
於是,大會結束後便將山河帶了回來,打算正式將他收入門下。
見南宮赤真要收自己為徒,山河立刻瞪大了雙目,臉上盡是不可思議之情。
而站在一旁的南宮晴與白衣男子,也紛紛露出了驚詫之色,顯然萬分的意外。沒過多久,就聽南宮晴開口嚷道:
“爹,你、你不是開玩笑的吧?你居然要收徒弟?而且還是一個從世俗界上來的弟子?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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