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家四人“商討”了半天仍未歸來,山雪皺起了眉頭,側目向一旁的山河問道:
“喂,什麼情況啊?白家老小到底幾個意思?”
聽聞師姐問起此事,山河的臉上也是一副苦相。
從對方離席到現在,他這心裡也是七上八下,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口中毫無底氣的回道:
“我、我也不知道,不過師姐你先彆著急啊,說不定、說不定他們很快就回來了……”
可剛說到這兒,就聽到一個低沉的腳步聲在自己正前方響起。
循聲望去,只見一位面相俊朗的中年男子已經大步來到了他們面前。
此人大約四十來歲,身穿一件復古的白色鶴氅,腰間綁著一根墨色虎紋紳帶。
一頭長髮散落於肩,手中還握著一把黑柄白麵的摺扇。除了自帶些許穿越感外,整體看來倒是溫文爾雅,瀟灑異常。
走到桌邊,此人倒是毫不客氣,拉開座椅一屁股就坐在了之前白昆的座椅之上。
隨後就聽刷的一聲,摺扇開啟,扇面之上也顯出了兩個狂草大字——冬宮。
本以為男子落座之後,定會說些什麼。
可奇怪的是,除了輕搖扇頁外,他始終是笑而不語,令姐弟倆是面面相覷,不明何意。
沒過多久,就聽山雪率先問道:
“你是誰?”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淡然的回道:
“在下……寒軼!”
“寒軼?”
聞言,山雪先是望了眼山河,見師弟也是一臉茫然後,才二次問道:
“你是……白家的人?”
“不是!”對方搖頭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