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入山門,沿著蜿蜒的山路快步走了幾里後,南宮晴與尹澈來到了一座蒼白而雄偉的大殿門前。
尹澈雖不常來此地,但他知道這裡乃是南宮門冬宮的大殿,宮主寒軼便在此處居住。
站在殿門之外,尹澈先認真的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袖與領口,這才神情肅穆的喊道:
“弟子尹澈、南宮……”
可不等他稟報完畢,就見同行的南宮晴已經大模大樣的跨入了大殿之中,還衝自己一臉嫌棄的擺了擺手:
“行了別喊了,師叔早就知道咱們來了,快跟我進去吧。”
聞言,尹澈的臉上當即顯出一陣尷尬。
按理說,作為一名普通弟子,他肯定不能隨意逾越門派的規矩。
但少主這般要求,他又不好違逆,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閉上嘴跟了上去。
走了百餘米後,二人便在大殿的盡頭找到了正在看書的寒軼。
今日的寒軼依舊是一身白衣,見到南、尹二人後,便放下了手中的書卷,帶著幾許慈祥的笑意望了過來:
“呦?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次下山你怎麼沒多玩一陣,這麼快就回來了?”
“嘻嘻,晴兒見過寒師叔!”
“弟子尹澈,拜見寒宮主!”
打過招呼,尹澈有如竹竿一般立在了大殿中央,低頭不語。
而南宮晴則徑直來到了寒軼的座椅旁,找了個空位自行坐了下去,口中回道:
“唉,我也想多玩一陣來著,可是案子都查完了,我也沒什麼藉口再留下了,就只好回來了唄。”
“噢?才一週的時間,你們就將南宮岐一案查清楚了?”寒軼有些意外道。
“嗯,基本都查清楚了,事情大概是這樣……”見寒軼問起案情,南宮晴便將她和尹澈在太乙峰上的發現跟對方說了一遍。
聽完,寒軼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哦,原來是因為一株天材地寶被妖獸所傷啊……哎!那他戒指禁制被破,又如何解釋?”
“關於戒指的事,就比較複雜了。”
見師叔問起戒指的事,南宮晴先瞅了瞅站在殿中的尹澈,這才皺起眉頭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