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嚇唬人的術啊!哎呀!我好像記錯字了……對、對,不是凍雞!是凍鶴之術!”見自己說錯話了,山河趕忙撓著頭一臉歉意的道:
“嘿嘿,看我這臭記性。我光記著是凍一隻鳥禽來著,怎麼就把鶴記成雞了……”
聽完此話,白露與白帥雖不知此術何用,但光聽山河將“鶴”記成了“雞”,二人的臉上均現出了笑意。
唯獨魯國忠是一臉的狐疑,謹慎的問道:
“你是說……恫猲之術?你、你怎會識得此術?”
“我、我……”關於小鐲的事,山河肯定不能輕易道出,想了想後只得撒謊道:
“是以前我師傅告訴我的,他認識幾個楚蒼派的人,聽說過此術。”
“哦?師傅認得啊……”
關於山河的師傅,在討教愈療術時魯國忠就曾問起過。
可這小子當時連名字都不肯透露,就好似頭等機密一般。
於是,魯國忠一聽這事又回到了他師傅身上,雖有疑惑,卻也沒再多問。
因為他知道,關於他師傅的事,山河向來是守口如瓶,誰都不說。
就算問了,八成也是白問,所以他沒必要為了此事再去撞一鼻子的灰。
然而,此事魯國忠可以不問,但有件事他卻是不吐不快。
思索了半晌,還是帶著滿面疑惑說道:
“對了山河,你最後用的那招……到底是什麼招式啊?”
關於師傅的事,山河保密是因為他答應過師姐不能亂說。
而小鐲呢,是師傅留給自己的珍貴遺物。為了謹慎起見,山河也不會輕易透露給他人。
但是關於自己的招式,在山河看來就沒有什麼好保密的。
況且,接觸了這麼久,山河也知道魯國忠對自己絕無惡意,便如實道:
“主任可曾聽說過九禪指?”
“九禪指?你是說無相寺的九禪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