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崙山開山後也是過去了大半個月了,當自家掌教在那崑崙神山裡找尋機緣的時候,這些個龍虎山的修士心裡自然也是一直記掛著,一方面也是遺憾自己不能前去崑崙,看看那仙家府邸的模樣,另一方面兒也是心想著,說不準自家掌教也是福澤深厚,在那神山裡尋著一些個仙人功法什麼的,回山後在傳下來,那自然也是極好的。也不僅僅是這般心想著,更有著一些個心急的弟子,這幾日也是時常下山去看看自家掌教究竟是回來了沒有,雖說還不到日子,但也架不住這些個弟子心急不是!
那嶽長屏也不曾到那崑崙山去,待在這龍虎山上自然也是不能閒著的,畢竟在這嶽長屏的眼裡,這一整座龍虎山已經是成了這光復東夏的大本營了。平日裡,這嶽長屏也是很少的在這山上待著,早早的下了山,要到那太陽下山之後,才能披著星星戴著月亮回到了山上。也不知是幹些什麼,那些個弟子自然也是不敢開口發問的,莫說那些個普通弟子,便是他嶽長屏的親傳弟子朱圭也是不曾知曉的。
這龍虎山雖說也是沒落,可這守山的弟子卻也是不曾少的,當然了,也不知是從何時起,這龍虎山的山門已經是徹底的搬到了這山頂上。守山的弟子見著自家長老這些天兒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心裡難免的也是犯起了嘀咕,心道也不知這嶽長老又在謀劃著些什麼了。
但凡事也是有著例外的,這不是,今天這嶽長屏便也是不曾下山去。便是如此,這些個守山的弟子反倒是覺得有著些許的奇怪,這不,便在那張恆依著平日的習慣到這山門之前巡視的時候,這些個弟子便也是對那張恆開口,詢問了起來。
“張師兄,這些日子裡,嶽長老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也不知下山是幹些什麼事情!”說話的便也是守山的一名弟子,這龍虎山本來就沒什麼人氣兒,更何況那些個資歷久一些的還讓這些個師弟們替自己輪值,這名弟子便也是在此地守了好幾天了。
聽著這名弟子的言語,張恆也不曾隱瞞,便也是開口說道:“我也是不曾知曉的,到還想問一下你們,每日嶽長老回山時的場景。”
“這還真不曾留意過,倒是有一晚,輪到我值夜,那夜裡嶽長老回來地也是格外晚的,身上還有著好重的酒氣。想來是下山吃酒去了,畢竟咱山上的這些伙食也實在是寡淡了些。”那男子開口,面上有幾分譏諷。
聽聞此語,那張恆的面上也是掛著幾分愁雲,緊皺著眉頭,也不知想些什麼,只是輕聲開口說道:“這些日子你們在好好看著,若是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趕緊的跟我說聲。”
“師兄放心,我等記下了!”
......
嶽長屏今日裡不僅僅不曾下到山去,便是連房門也是不曾出過的。雖說不曾下山,但也是在山上這些個人剛剛用過午飯的時候,這嶽長屏的房門前卻也是來了一名弟子,那弟子也是曾推門進去,只站在門外,輕叩幾聲,開口說道:“嶽長老可是起來了?”
“說過了,今日不必喚我去用飯了,怎麼又來了?”那房門也是不曾開啟,只是一道聲音從那房間裡傳來出來。
“弟子此番不是請長老前去用飯的,只是告訴長老一聲,山外有客人來此,說是專門前來拜訪嶽長老的,弟子特來問過,長老見還是不見?”那弟子開口,小聲說道。
“嗯?那人何等模樣?可曾說過身份?”
“身份自然不曾說過,身上一層甲冑,看起來也是軍中的人。”那名弟子開口,小聲說道。
“趕緊將他引來!”
“弟子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