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蕭瑟,讓人冷的刺骨,痛的錐心。
一女子坐立於窗前,眼神空洞的望向窗外,青絲未綰,衣著單薄,任涼風吹動,面色滿是病態,再不復往日一般清冷孤傲,餘留的不過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罷了。
一晃三年,她終究還是落入了他一步一步精心設計織好的網,陷了進去,真是可笑至極。
她本是將滿心歡喜與期待,一腔真心與實意給予他,最後的最後還給她的唯有醜陋的人心與一次又一次的算計。
罷了,她跟他之間這輩子是算不清了。
'吱呀'一聲有人推門而入,她並未回頭。
“不是說了你的身子不能見風,窗戶還開著,穿的又這麼少。”他柔聲責問,語氣卻是寵溺至極。
他把窗戶小心關上,又去拿了件外衫給她仔細披上,看著她病容憔悴的臉,心中五味雜陳,很是心疼,誤會也好憎恨也罷,終究她還是在他身邊。
她並未說話依舊是保持姿勢望著窗外,一絲一毫都不肯把目光給他。
“如果我能解釋這一切,你願意相信嗎?”
她低低笑了一聲,充滿了諷刺與冷意:“我信不信現在又有何意義,你走吧,不用再來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他心依然被揪起,短短一句話如同利刃般深深刺入,宛若錐心。
他深深的望著她,是啊說清楚又有何意義,她還在他的身邊,其他的又何必在奢求:“你...好好照顧自己,既不願見,那以後我便不再來了。”
他走了。
眼角滑下一滴淚,她卻再無聲息。
“啊!”沈朝姝猛的驚醒,額頭冒了許多冷汗,心也如揪起般疼。
又是這個夢,反反覆覆的相同場景,數不清多少次了。
丫鬟箐竹聞聲從門外快速小跑了過來,看著沈朝姝慘白的面容,趕緊去拿了藥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