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怎麼保證我把人叫開之後你不會跳窗?」
「我不是言而無信的人,況且我要是出了事你回去也不好交代吧。」溫紓回答。
這個車速,她感覺得到,要是跳下去自己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但是她不能說,不然剛剛的行為沒法解釋。
為首的人笑了笑,「溫小姐原來早就醒了。」
溫紓看得出來他眼底深處並沒有笑意,彷彿笑面虎,和江昊傑是一樣的人。
溫紓只是笑了笑不說話。
男人想了想,讓溫紓坐到了中間的單人位置上,單數眼底的警惕提高了不少。
兩個男人在後面罵罵咧咧的。
溫紓鬆了口氣。
開了不知道多久,經過了一段很陡的路,車子才緩緩的停下。
溫紓被人蒙著眼睛帶著下去。
因為黑暗之中溫紓看不到路,警惕一點,溫紓又把自己身上的扣子扔了一顆,還踩了一腳。
走了很長一段路,溫紓才被丟到一個房間。
聽到關門的聲音,溫紓感覺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桃桃?」溫紓試探的喊了一聲。
沒有回應。
溫紓手被繩子綁在身後也解不開眼睛上的絲帶。
但是走了兩部她腳邊踢到了一個類似活體的東西,她趕緊蹲下身感受是什麼。
發現是個人之後緩了口氣。
還好念桃和她在一起。
看得出來念桃還沒有醒。
另一邊跟上去的人在市區的時候因為車流量很大,直接跟丟了人。
調監控也花了好大一番力氣才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