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溫紓都覺得恍如隔世一樣。
手術室的燈才算是熄滅。
醫生走出來。
溫紓站起來準備過去,但是因為腳麻差點摔在地上。
好在江衍拉住。
「醫生,桃桃怎麼樣了?」
溫紓問的時候手不斷地收緊,心中很是慌張,就像一把大手遏制住了自己的心臟。
抓的她生疼。
醫生本來還要例行詢問他們是不是病人的家屬,看著江衍和紀淮的氣勢也忍住了,直接回答,「病人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了,只是全身上下多處骨折還有摔傷,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加以恢復後就沒事了。」
說完醫生又想到了什麼,面露難色,「就是臉上有傷痕,比較嚴重可能會留疤。」
這比起生命危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溫紓瞬間感覺神經都放鬆了,一時間脫力差點摔下去。
還好沒事。
那個地方的高度也僅僅是隻有兩層樓高度,生命危險肯定是沒有。
念桃被推出來進入病房的時候,全身上下都包著紗布。
看的人都很是心驚。
這種嚴重程度還是出乎了人的想象。
醫生剛開始人被送進來的時候都震驚。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居然讓一個女孩子受這麼嚴重的傷。
儘管每天見識不少的病人,這種程度的年輕人還是第一次看見。
只是這幾位看起來身份就很是有身份的,自己可惹不起,也不好問。
溫紓看著念桃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氣的樣子,渾身上下幾乎都快沒一塊好肉了。
病房安靜的不行,只有測量生命體徵的儀器發出輕微的「滴滴」聲。
「阿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