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一身血衣的青年吸引過去,縱然場中眾人都是虎門大佬,見慣了打打殺殺的局面,但還是有些膽戰心驚。
“跟在那小子身後的人是張登?那血衣小子莫非是張家的援手?”
“一個年輕小子怎麼會可能會是張家的幫手?他能幫到張傢什麼?”
一時間眾人有些琢磨不透許飛的身份了。
“大哥。”
張登快步朝著張海瑞跑了過去。
張海瑞定睛看著那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血衣少年,眼神驚訝。
“許小真人,他是許小真人?許小真人還活著?”
“張海瑞拜見許小真人。”
在許飛距離張海瑞還有兩三米的時候的,張海瑞躬身深深的對著許飛鞠了一躬。
許飛輕輕點頭。
“起身吧。”
張海瑞起身之後立刻扭頭瞪著張登說道。
“張登,你混賬,許小真人福大命大在長白山保住了性命,你明知道我張家今日有滅頂之災,為何還將許神醫帶來清風山,你該當何罪?”
聞言,張登也是懊惱不已,這時候許飛自己開口說道。
“不用責怪他,是我非要來的,我和你兒子張真之間早有協定,你張家若是有難,我自當竭盡全力為你張家出手一次,今日你張家被人打上了祖宅,我既然遇到了,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許飛面色沉著,十分平靜。
“這小子是誰?”
看著張海瑞對許飛的態度如此恭敬,遲威一方的人都是疑惑到了極點。
張海瑞作為華夏屈指可數的武道宗師,地位超然,哪怕是封疆大吏在這裡,張海瑞也有和對方平起平坐的資格,他們很多人跟著張海瑞已經二三十年了但是從未見過張海瑞對誰如此尊敬過。
如果說對方是年過半年的老人,那還說得過去,可是許飛的年齡分明也就是二十來歲,若非是一身血衣,場中諸位虎門大佬壓根就沒有人會去多看許飛一眼。
“小子,你是誰?“
遲威的眼神之中有一絲忌憚之色,他太瞭解張海瑞了,他能成為虎門的副門主,這足以說明張海瑞對他的信任,他跟在張海瑞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張海瑞這宛如看到老師的小學生一般的作態。
許飛扭頭看了遲威一眼,語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