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於,你要問什麼?”我好奇的問道:“我怎麼都沒明白,他先明白了呢?”
老於一臉懵‘逼’的跟我說:“我就是想問月石之事,畢竟還是要聯絡魔童,可又擔心這樣會觸怒月龍啊。”
我擺了擺手,對老於說:“月石通道我看是要廢了,以納粹的遮蔽技術,你夠嗆能和魔童取得聯絡了,特洛伊木馬計劃看來擱淺了。不過不要緊,我看看能不能讓這些小先鋒官先替我建樹奇功。”
“祖宗,你是要我們去打探月之暗面嗎?”涼皮兒吃飽喝足之後耳聰目明,之前脫力的隱患已經全然消除,而且看樣子他又厲害不少,模樣也與其他的無形天魔不太一樣,說不好發生了什麼變化,給我的感覺是要消失了一般。
如果無形天魔真能做到無形而不是隱形,那就可以穿梭一切屏障禁地,什麼都困不住,也是修煉到極致的表現。
我點了點頭,問涼皮兒道:“確實如此,你有辦法嗎?”
“有辦法要上,沒有辦法創造辦法也要上,”涼皮兒一副心甘情願為我去死的模樣說道:“雖然月之暗面是眾生禁地,但是那又如何,為了祖宗,死又何妨?”
“眾生禁地?”老於眼神凌厲,問道:“為什麼說那裡是眾生禁地?又有什麼說法嗎?”
“那裡有無數的古神禁制,稍微錯一步,就萬劫不復。”涼皮兒說道:“而且在月之暗面還有無數的天神護法,他們的任務是守護古神禁制不被天外隕石破壞掉,所以你想啊,那裡除了神人,誰能進得去?”
“納粹啊!”火兒緊皺眉頭的說道:“納粹那幫傢伙就在月之暗面開啟的實驗室,這一點月龍一族可以作證,怎麼他們就沒有禁制,輪到咱們就成了眾生禁地了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涼皮兒說道:“畢竟我只是拿月龍來填飽肚子的,那邊沒有月龍,我也從來沒去過。”
“你沒去過又怎麼知道那邊有古神禁制和守護天神的?”火兒咄咄‘逼’人的問道。
涼皮兒倒是沒覺得有絲毫不妥,只是十分無奈的說道:“這事兒雖然我沒親眼看見,可畢竟還有不少死在那邊的倒黴鬼們,平日裡遇見好友嘮什麼啊?不就是這些奇聞異事嗎?這還用親眼所見?”
“擦!”老於翻了個白眼兒:“怎麼天魔都這麼八卦?”
“如此說來,那就更不可信了。”火兒輕哼一聲,說道:“我看沒準兒就是納粹搞的鬼,就是為了防止有生命去月之暗面,破壞他們的實驗室……”
“仙子此言差矣!”
說話間,吞山又從樹壁中鑽了出來,嘴裡還叼著一卷卷軸,輕輕一甩,落在了涼皮兒腳下,似乎是在討好他似的,說道:“這卷軸裡所繪的就是暗面的禁制圖,確實是古神留下來的。”
“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涼皮兒聽了頓時開心不已,把卷軸遞到我的面前,平鋪開來,一副宏大複雜的月之暗面古神禁圖躍然眼前。
“這……”
看著眼前繁雜浩瀚的禁制圖譜,我忽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好像看到了老朋友一般,卻又不知何為,‘胸’中有一團怒意,要破體而出。
也許是敏銳的察覺到了我的不悅,涼皮兒出聲勸道:“祖宗,無需為此煩心,我就是粉身碎骨萬劫不復,也要替您打探清楚暗面的一切事物!”
“哦,這事兒再說!”我一揮手,合上卷軸,定了定心神,方才睜開眼睛問吞山:“這圖……你是從什麼地方‘弄’到的?”
“嗨!”吞山晃了晃大腦袋,一臉不好意思的跟我說:“這並非是我月龍一族之物,而是廣寒仙子所有,在仙子與暗面的那幫怪物發生戰爭的時候,我們一不小心就給拿到手了。”
“一不小心?”火兒眯起眼睛,冷笑一聲:“這不小心可‘挺’值的,拿到了這麼重要的東西。”
吞山沒理會火兒,繼續跟我說道:“本來我們是想替廣寒仙子保管來著,後來也沒想到打著打著,廣寒仙子就輸了,就連廣寒宮都被拆了……”
聽了吞山的話,我忽然心中一動,死死盯住吞山,問道:“老兄,有什麼話,你還是直說的好!”
“啊?”吞山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忙說道:“我也並非有意隱瞞,畢竟這東西事關重大,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還望魔祖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