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黃旗啊大哥!”黃天愁表情扭曲在了一起,跟我說:“你知道意味著啥不?”
“知道啊,少數民族。”我跟黃天愁說:“滿族?蒙族?”
“滿蒙都有八旗,但是這不是重點。”黃天愁一臉無奈的說:“鑲黃旗代表的可是正統皇室,這是咱們堂營受過皇封的標誌。”
我點點頭:“聽起來蠻牛逼的,有啥特權麼?”
黃天愁聳了聳肩:“除了保證掌堂教主的絕對權利之外,好像就沒別的了。”
“跟我有啥關係?”我問道。
“不翻堂子唄。”黃天愁撓著腦袋說:“你咋一點兒都不激動呢。”
“別在意啊,我主要是理解不上去。”我笑著跟黃天愁說:“等我慢慢體悟哈!”
黃天愁一臉挫敗樣,有氣無力的跟我說:“被你打敗了!”
“哎?”胡飛雪悄無聲息的走到我身後,一拍我肩膀:“你倆嘀嘀咕咕的有完沒完了?”
我跟黃天愁立刻轉換話題:“黃哥,雪姐畢竟是自己人,三爺……呸,三奶奶……也不對,反正你知道,以後都是一家人,還分啥你的我的!”
變成嬌俏村姑的紅三“撲哧”一下:“水哥叫我三姐便成!”
這特麼什麼輩分啊?管我叫水哥,讓我還管她叫三姐?
不過三姐總比三爺三奶奶強,我就是心裡還有些彆扭,畢竟一個五大三粗的莊稼漢一下子變成了俏村姑,這反差著實有點兒大,簡直就是拳打薩瓦迪卡,腳踢思密達。
“你跟這小犢子有啥嘮的啊?”胡飛雪一臉不耐煩的說:“還能能行了?辦點兒正事兒這個磨嘰。告訴你們個爆炸性內幕,你那老姥爺罪行深重。”
“怎麼回事兒?”黃天愁立刻瞪大了眼睛追問道。
胡飛雪冷笑一聲,跟我說:“你知道你老姥爺為什麼不讓你管這閒事兒不?”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我不還納悶兒麼。”
“你老姥爺手上有命案。”胡飛雪冷若冰霜的說:“而且馬上還有一起!兇手還是你老姥爺。”
“什麼?!”我驚呼道:“真的假的?有證據嗎?”
“當然了。”胡飛雪說:“三妹就是人證。”
我轉頭看向紅三,問道:“三姐,這事兒可不能胡說,要是沒證據我可就倒黴了。”
紅三一臉平靜的跟我說:“老王頭的事兒我覺得除了為虎作倀的他的那兩位保家仙,那就只有我最瞭解了。畢竟我是這個屯子土生土長的,有一點兒風吹草動都瞞不過我。要不是他有兩個保家仙,我早就想收了他的命了。”
“這麼說,我老姥爺說的那個在院裡院外的是你?”我難以置信的問道。
紅三點點頭:“不錯,就是我。老王頭倚仗保家仙的神通在屯子裡面興風作浪,搞得烏煙瘴氣,你那老姥娘就是他的黃家幫著迷的心智,才跟他成了好事。農村人心地純良,被佔了身子就只能跟他,再加上他的花言巧語,你老姥娘這麼多年也就認了命了。不過你老姥爺可沒打算放過她,如果你不插手這事兒,你老姥娘也將會命不久矣。”
我忙問:“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老姥爺想要她的命。”紅三說:“這個屯子裡面死過誰,怎麼死的,我一清二楚,你上個老姥娘就是被你老姥爺給害的,如今又要害這個,在這中間,還有一個外村來的女子被你老姥爺侮辱了之後懷上了他的孽種,只可惜你老姥爺不知道,那女子舉目無親,無處申冤,最後只能在村西頭的水泡子裡面溺死,成了那裡的水鬼。這些事兒,你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