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我有些不解的問道:“上面是什麼面?”
胡飛雪解釋說:“你們有你們的法律,我們也有我們的通規。無緣無故傷人害命是大罪。黃天愁是替你出氣,較真兒了說,人家跟他是無怨無仇的,他這麼做是全責。因為他的職責是保護你的安全,不是給你當打手。這事兒算不到你的頭上,所以只能算在他頭上。誰讓他頭腦一熱就衝動了呢!”
我有些不高興的跟胡飛雪說:“還講不講理了。這事兒咱們算是行俠仗義好不好,要不是咱們出手,那葉佩靈就危險了!”
胡飛雪笑道:“兩碼事,你們已經把葉佩靈救下來了,而且事情也已經結束了。黃天愁護身,你也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按說這事兒就該結了。可他咽不下這口氣啊,後來這事兒是他的錯!不過你也不用在這件事兒上耿耿於懷,咱們教主有分寸的。”
“那還罰他?”我不滿的問道。
胡飛雪說:“我不是也挨罰了麼?吃一塹長一智,教主讓他回去閉關是好事兒,你看看我,因禍得福了吧?黑玉簪到手了。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就因為我表現良好,教主就賞給我了。其實我也明白這裡面的深意,教主才不是那種喝大了就忘形的人呢。”
“啥深意?”我不懷好意的問她:“教主看上你了?想收了做小?”
“滾蛋!”胡飛雪佯怒的說道:“這是看你面子才給我的。教主這是看我跟黃天愁道行微末,所以才找藉口讓我倆輪流閉關,你看著吧,黃天愁要是再回來呀,肯定少了不好處。沒準兒教主就賞給他什麼寶貝了!這都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你,否則的話,我倆那有這運氣啊!順便透露給你個秘密!”
我一下子精神起來,“什麼秘密?”
胡飛雪壞笑一聲:“這兩次我跟天愁多少都吃了點兒小虧,教主他老人家心裡不爽,我臨行前特意拿話點我了,我跟天愁都是護身報馬,他老人家說,護身報馬的職責就是保護弟馬安全,如果連弟馬安全都保護不好,那就是護身報馬的失職。至於行事分寸,自有堂營擔著,總之一句話,無論如何,不能再讓弟馬受半點兒委屈。”
“真這麼說的?”我忽然間覺得有點兒感動:“咱教主真夠意思,啥時候引薦引薦,讓我倆認識一下唄?對我都快趕上我太爺爺對我那麼好了。”
“哈哈!”胡飛雪笑道:“本來教主是不讓我跟你說這事兒的。但是你揪住黃天愁的對錯就不放了,我才跟你說的實話!”
“為什麼啊?”我不解的問道:“教主為啥不讓你跟我說這話?這不是為我好的嗎?”
胡飛雪說:“因為你還太小,心性不定。怕你恃寵生驕,把你慣壞了!”
“那不能!”我趕忙說道:“我不是主動去欺負人的人啊!除非別人太過分了,那我才不客氣,一般情況下,我還是挺厚道的。”
“所以教主才這麼稀罕你嘛!”胡飛雪笑道:“咱們教主都這樣,你是他們的心頭肉,能不護著你麼。其實是你不認識教主罷了,教主對你可是熟得很。小時候教主一直在你身邊了。就是因為你家整的那次應星,結果北斗帝君讓教主先行回山修煉,等時候到了才能見你,這才沒在你身邊。他老人家還是很掛念你的!”
我暗歎了一口氣,應星這事兒是我媽疼愛我的表現,不想我過早的接觸這些靈異的事物。可是這命中註定的事兒,該來的終歸要來。
我問胡飛雪:“咱們堂營說啥時候出馬了嗎?”
胡飛雪“嗯”了一聲,說:“明年你過完生日,咱們跟北斗帝君應下的期限就算到了,然後就開始著手準備。初步定在九月初六,到時候堂營一起,你就徹底成為一位弟馬了!”
那就還有一年多一點兒的時間,說快也挺快,眨眼就是一年。
我跟胡飛雪商量,能不能保佑我把高中好好讀完,到時候想考哪個大學考哪個大學,別整得又自費上大學,走三表,多丟人啊。
我本以為胡飛雪會滿口答應,沒想到她摘得倒乾淨:“事在人為,你要是不好好學習,那誰保佑你都沒招!”
我一腦門兒黑線的跟她說:“那不用你保佑了,我就麻煩你們不要像初中時候那樣,把我禍禍得生不如死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