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吐蕃王子生的高大,面板因為長年風吹日曬的緣固,呈古銅色,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大出不少。
“也就是一山野村夫而已,也用得著如此顯擺。”一邊的山本一木,見這具其貌不揚的王子一來,就搶了自己的風頭,很是不服氣。要知道,剛才自己說那話的時候,太后卻是一言不發,臉色很是不好看,而百官卻是無一說好的。他心裡能平衡?
“我吐蕃靠的是天朝的庇佑,才得以安居樂業,那麼世代都是自食其力,我們生活在自己的勞動成果裡,我們心安理得。也用不著顯擺,再說,各文武百官也都知道,我吐番一直以來自大唐開始,就是天朝的兄弟邦。現在明朝就是我們吐蕃的兄弟。我們也就是一家親的兄弟。而更不像是謀些小島國,竟是幹一些打家劫舍禍害百姓的勾當發財。天天縮在屋子裡算計著壞心眼。我還是帶著誠意來,求見公主的。”
這話說的露骨,巴爾幹直接就把山本一木給得罪完了。
山本一木大火:“你不就是個村夫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口鳥語,操起手裡裡佩刀,指著巴爾幹:“你這種村夫,不給你一點顏色還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睛。有膽量跟我較量一翻嗎?天朝公主怎麼會看上你這難看的人。”倒底是琉球人,這漢話都不知道怎麼罵人了。
“有可何不可,你也就是一雞鳴狗盜之輩而已。”巴爾幹這時怎麼可能退步,要是退了那臉面何存,那公主怎麼可能看得上這種沒臉沒皮的人。也拔出佩帶的厚重寶刀:“我這刀在草原上不知斬殺過多少豺狼,我不介意敢把你給當成豺狼。”
朱厚照不得不開口了:“兩位都是來天朝的客人,無論如何,咱們都得和為貴,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動刀動槍的,也不怕把怡笑大方。當然兩位如果再有心要分個高下,過了今天,明天大可以在光明正大的較量。我將為兩位主持公道。”
“放肆!廟堂之上,你們在這動刀動槍的,把我大明當成什麼地方了?”說這話的是江彬,幾天了,江彬都被朱厚照趕出門外,而今天這種場面倒是江彬又進到朱厚照身邊。這也是個表忠心的機會。他投機慣了,怎麼可能會錯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呢?
“公主只有一人,而卻有麼多的節度使和邦交兄弟前來,都是王公貴族,我們也不能分厚此彼薄,故而明天大年初一設擂,只要是最後贏的人才有可能就是我大明的駙馬。”朱厚照朗聲說了出來。
倆人倒敢不敢放肆過份。各自收了手。互相噴出一句自找臺階的話:“明天,我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
巴爾幹倒是指著山本一木點了點指頭。
“誰收拾誰還不一定?明天我定會讓你後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人要臉,樹要皮,山本一木怎麼可能長他人志氣。
一一一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