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雨已經滿眼淚水,道:“姐姐,你……你竟然為了這個廢物打我!我是你的親妹妹,我們流著同樣的血啊!”
“他即便真如你們所說的那麼不堪,可也是我的丈夫,是你的姐夫。平日的教養哪裡去了。”趙驚蟄說道。
趙春雨食指鄙視的指著站在一旁的方天寒,嗓門提高的喊道:“這個廢物,他不配!”
“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而且,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十滴地心乳究竟去了哪裡。”趙驚蟄此刻,眼神凌厲,聲音低了幾分,表現出強大的壓迫氣場,分寸又拿捏的十分得當。
此話一出,趙春雨心虛了,目光撇向一邊,不敢再看趙驚蟄,隨後狠狠的瞪了一眼方天寒,甩手離去。
趙驚蟄又恢復了此前疲憊的美人樣,剛剛的鬧劇似乎沒有發生一樣,拿起了桌上的丹藥,道:“接下來幾天,我會在主家的修煉室中閉關。”
說完後,趙驚蟄便向外走去。
經過方天寒時,趙驚蟄神色複雜,道:“不願意去嘗試,那為何,連傷痛也不顧?”
在過去的這三年裡,方天寒沒少被趙家年輕一輩的成員打傷,趙驚蟄準備的丹藥,有不少都是用於療傷的。
可方天寒都沒有用,這意味著,方天寒一直在默默的忍受著那些傷痛!
方天寒看著趙驚蟄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神色柔和,左手按住跳動的心臟,自語道:“我只是想留著這些丹藥,記住這個世界對我的溫柔。”
沒過多久。
趙春雨便已經帶著許妍以及一名中年男子,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來到了方天寒與趙驚蟄的房間門外。
“這個方天寒,我看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耽誤我女兒的修煉,今天我要他好看!”中年男子說道。
這便是趙驚蟄的爹,方天寒的老丈人,趙明山。
許妍雙手叉腰,站在房間門口的位置,蠱惑道:“一定是方天寒這廢物騙了驚蟄那麼多丹藥,這次的事情,絕不能輕易算了。”
趙春雨一陣點頭,挑釁道:“方天寒,你這個縮頭烏龜,別躲在裡面不敢出來,再不開門乖乖出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趙春雨猛然一把推開房間門。
屋內,空無一人。
趙春雨火上澆油道:“爹,娘,方天寒這個窩囊廢看來是已經猜到我們要找他算賬,躲了起來。”
許妍氣的牙癢癢,道:“哼,躲起來?有本事就永遠別回來了!”
趙山明靈光一閃,道:“如果他真的不回來了,那也是好事,以後咱們家,就當沒有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