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自己,都是潛規則之下的產物。
如果這時候不警惕一點兒,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重來一次,她更加珍惜這條命。
可是她的問題並沒有得到答案。
那個聲音就彷彿是她的錯覺一般,沒有再響起過。
汪靜回過神來,看著與平常無異的灶洞,長出了一口氣。
然後伸手一摸,額頭上全是汗水,而背心,也早就發涼。
看起鎮定,還是被這突然冒出的銀行卡和聲音嚇著了。
看著手上的銀行卡,喲西,還是農行的,汪靜幾乎沒帶猶豫的,租了個車,然後帶著汪治水去市裡看腿。
“鎮上的醫院就行了吧。”
汪靜不聽他的:“市裡看看,你這都拖了兩三天了,市裡的醫院不靠譜。”
“浪費錢……”汪治水嘀咕了一聲,有些氣短。
畢竟他會摔成這樣,和他的愚蠢脫不開關係。
汪靜倒是沒給他面子:“你這腿要是不治好,那麼以後家裡的農活咋辦,莫非你還想讓我不讀書,天天在家幹農活!”
“誰說的!這書肯定得讀!”
“那你這腿這樣,幹不了活,你覺得我能安心讀書嗎?市裡到鎮上的車程都得倆小時,從鎮上回家還得四十分鐘,前前後後加起來差不多三個小時。一來一回六個小時。你是想我每天花這麼多時間往家裡跑嗎?”
汪靜的聲音平靜,說話很有條理。
讓前面開車的司機看了她好幾眼。
司機是鎮上的,只覺得汪靜很眼熟。
這會兒聽到汪靜說在要去市裡讀書,就驚訝的問:“你是不是中考全市第一的汪靜呀!”
汪靜看了一眼司機師傅,臉上沒什麼表情。
下一刻卻笑了:“您是王藝璇同學的爸爸吧,叔叔好。”
王爸一愣,隨即驚奇道:“你怎麼知道我女兒是王藝璇,我們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