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很小的時候,兩人被楚父打了,就會躲起來,用藥酒給對方上藥。
每一次楚母都會哭,原主最開始也哭。
不過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被打了,連哭都不哭了。
因為已經麻木了。
她甚至不理解楚母為什麼還能哭出來。
疼嗎?
可是那點疼,似乎都不算疼了。
華榮蹙眉,這個楚父真的是連人都不算。
家暴已經夠噁心了,最後還把老婆女兒給賣了。
恐怕說他是人渣,人渣都得跳出來控訴她貶低了他們。
“學得好好上,渣渣得想辦法弄死,錢也得要。”
華榮握著手,感受著熟悉又陌生的力量。
心裡已經在思考著未來應該怎麼做。
一路也沒留意,等反應過來,她已經到家了。
說是家,其實就是嶺城市裡的一處貧民區。
如今還是筒子樓的建築風格。
華榮走進這巷子之後,七拐八拐,才在最深處的一處院子門前停了下來。
從外面看,這裡被籬笆圍了一塊五十多平米的區域,有一處瓦房子。
瓦房子外面有一塊很小的耕地,裡面種著蔥、蒜、青菜在內的簡單蔬菜,長得鬱鬱蔥蔥的,是這城市一角她能看到的最美的風景了。
院子門已經少了一扇門,華榮記得好像是楚父某次發瘋的時候給打爛的。
一個男人得無用到什麼地步,才會對老婆女兒舉起拳頭?
華榮眼中閃過冷光,推了推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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