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家園被毀,我們必將奮起反抗。
吾輩昆蟲,何懼一戰?
成堆的野蜂從蜂窩內鑽出,密密麻麻的,把頭頂的但半個天空都遮蔽了。
“白痴。”
凌白低聲罵了句,風輕雲淡的伸手向高溫的石鍋探去,夾起一片熟透的野豬肉丟進了嘴裡。
與此同時,淨月也落地了,長劍舞的密不透風,但凡是他靠近的地方,都有成片的野蜂斷成兩截落地死亡。
興許是見他太兇悍,
部分野蜂調轉槍頭,朝正在美滋滋的吃著野豬肉的凌白衝了過來。
還是那句話,
吾輩昆蟲,何懼一戰?
呵,
人類。
受死!
在野蜂王內心的咆哮中,
野蜂兒子們熱血沸騰的衝了上去,用它們小屁股上的鋼針朝凌白裸露在外的各個地方紮了過去。
呵,
男人。
你們不是最喜歡給女人打針嗎?
今天,野蜂兒子們也給你上上針眼。
接下來的場面,就有些慘不忍睹了。
凌白仍舊吃著野豬肉,野蜂兒子們小屁股上的鋼針全部折斷,身心都受到重創,掉在地上,委屈的想哭。
“石鍋燙燒野豬肉好啦,師兄,快來吃啊。”
他看了眼衣決飄飄,劍光縱橫的淨月,心中嗤笑,“會達摩劍法又怎麼樣?再飄逸再瀟灑再凌厲,還不是累的跟狗一樣。而我,只需盤腿坐在地上,邊吃肉邊看你耍猴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