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凌白,
嗯,現在是爛陀寺達摩院掛名弟子。
我現在很慌,因為在得到功法後,我沒有出秘境。
最關鍵的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出秘境。
現在,我的左邊床鋪,有個叫做淨月的和尚正在脫衣服,
線上等,我該怎麼辦,很急!
“如來師兄,你在看什麼呢?該歇息了。”淨月和尚露出精壯的上身,結實的肌肉讓人聯想到郭達斯坦僧,史泰龍,巨石強僧.....
如此粗壯的胸膛,不愧是武僧。
“叫我凌白就好。”隨口胡謅沒想到淨月和尚還耿直的當真了,真的多叫幾聲如來豈不是要夭壽。
“該歇息了,凌白師兄。”淨月改口。
“嗯。”凌白鑽進灰色的被褥,摸了摸褲兜,沒有手機,沒有錘子.....
“你不脫衣服睡覺麼師兄。”
“不脫。”
“好吧,那我脫了。”
.....
此刻,凌白確切感受到‘孤獨’二字的含義。
被窩一暖,
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溜了進來,在他身上拱來拱去。
凌白頓時炸毛,一股寒意從背上升騰而起。
“嘻嘻,98k,蹦蹦蹦。”
聽到這熟悉的中二話語,他身體僵直,回過頭,穿著毛茸茸外套的舒芷荷抓著頭頂衣服上的兩隻兔耳朵正咯咯的傻笑。
“你怎麼在?”
“我一直在啊。看我,龜派氣功波。”舒芷荷鼓起小拳頭在身上擂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