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魅惑給人一種漫不經心的感覺,彷彿是隨口一問,摺扇開啟扇動間額前的髮絲飛揚更加邪魅動人。
“小王爺如此,為何本皇子就不能?”慕修寒聲音冷冷的,甚至都沒有抬眸去看一眼木花錯。
木花錯也不介意,而後竟直接坐在了他們的桌子旁,繼續說:“不知慕皇子的目的地是何處?倒不如一同?”
白棾這才抬眸看向木花錯,這個木花錯看似無害對什麼事都漫不經心的樣子,但是卻能夠在南殃國那般奪嫡之爭中倖存下來也實屬不易。
不管他投靠那個皇子最後都等於得罪其他皇子,小小年紀能夠讓王府穩穩樹立著,心思一定縝密。
“忘川國。”慕修寒懶懶的吐出兩個字。
木花錯倒是沒有表現出意外的神色,而是繼續搖晃著紙扇一副知道了的神情。
轉而對著木婉清說:“慕皇子要去的是忘川國,可我們要去的是北冥國,這道不同”
木婉清卻立刻打斷了木花錯的話:“哥,我們去北冥國為了找個好丹爐修煉,雖然重點不是找兵器,但這不是必須經過忘川才能去嗎?這怎麼是道不同了!”
白棾的眸光閃爍了一下。
如此說來那她豈不是有機會見伯雲逸一面?
“也是”木花錯將摺扇合上,對著慕修寒說:“正好順路結伴同行也好有個照料。”
慕修寒等人出門都沒有帶任何的隨從和護衛,這路上有個劫匪或是刺客什麼的也說不準。
他們煉丹爐早一兩個月晚一兩個月尋到也都無關緊要,倒不如成全他的妹妹多看看慕修寒。
慕修寒可不屑與人同行,有他和白棾在路上還擔心會出什麼意外嗎?
大路朝天各走半邊,裝作不認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