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月璃動作行雲流水地拿過一旁的紙張信封過來看。
她緩口道:“你說的,引龍國先任國主去偏殿的,可否是這封信?”
婢女看到信封,不由猛然點了點頭:“風太后當時怕有人懷疑,想讓奴頂包,這才讓奴寫的信。”
風淺夏看到這封信,如同一個瘋子一般失聲道:“這封信是她寫的,根本不算證據,你有什麼證據是我動的手,你這個賤奴,是嫉妒我站在太后的位置,這才要將這些髒水潑在我的身上。”
婢女搖了搖頭,楚楚可憐:“殿下!!!沒有,奴沒有說謊,奴拿自己全族人的性命作擔保,若是有半句假話,奴全族人任由您處置。”
風淺夏被氣得不輕,正是因為被氣得發抖,她這才不知道說什麼。
龍餘雙神色複雜,他緩緩低下頭去。
事已至此,他再辯解,也辯解不了什麼,只能越抹越黑。
即便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他也只求著自己的命能夠留在這個世界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至於,風淺夏這個賤人。
他早已看她不順眼已久。
若是鳳月璃這次,真想要弄死一個人,那就弄死風淺夏好了。
反正,一切的一切,皆是因為風淺夏的嫉妒引起的。
就算他也有參與其中,可是他也並沒有做太多讓人憤恨的事情。
“天哪,天哪,這個風娘娘竟然跟其他人合作起來謀殺親夫,真是心思歹毒啊……龍國前任國主也算是她的夫君了,她真的下得了手嗎?當時前任國主,挖了她的眼睛,並沒有取了她的性命,是想要保她,她居然還記恨,還嫉妒殿下,她肯定是嫉妒殿下比她還厲害,要知道當時的殿下那麼年輕,就已經是一國的女君,而她只是皇后而已,這種人的人品真是惡劣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