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連枝正躲躲閃閃地躲在夏家爺奶身後。
夏幼之瞭然。
她知道為什麼能引起今天的事兒了。
呵呵,看來是家裡出了叛徒。
肯定是黃連枝添油加醋地跟張春花說了什麼。
張春花嫉妒,回家又跟了劉三說。
“兒啊,這天殺的,竟然敢這麼對你啊!這沒天理啊,老天爺還讓不讓人活了?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老婦人坐在地上,抱著劉三,一頓哀嚎。
夏幼之冷笑一聲。
這劉三他爹去得早不假。
但他們卻仗著自己跟村長家的關係,在村裡,可是一直橫著走,平常沒少欺負人!
“夠了,要丟人現眼就回去!”村長青筋暴起。
“怎麼能回去呢?這賬還沒算完!”夏幼之淡淡說道。
“夠了,夏丫頭,你都把人打成這樣了,還不夠解氣嗎?再說了,你們確實汙染了環境。”村長拉下臉來。
他當村長几十年,還沒被人這麼下過面子。
但可惜了,夏幼之就是個硬茬。
“村長爺爺,您這就說笑了,剛剛大家都看到,是劉三叔拿著凳子砸人,要不是顧叔幫我們擋著,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兒。
春花嬸更是上來就辱罵人,還打了顧叔,我媽和我二嬸孃還有我幾個姐妹是見義勇為,阻止她打人。
我們這是正當防衛,怎麼就能算了呢?我們家被砸這事兒都還沒有說清楚呢。”夏幼之淡淡說道。
正當防衛?
村長傻了眼。
他看了一眼捂著胳膊,正在哀嚎的劉三。
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打腫了的張春花。
他頓時一陣頭大。
這丫頭到底像誰?
這夏家八百年也出不來這麼一個牙尖嘴利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