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謝謝!」耿文揚接過信來一瞧,只見信封上面收件人的位置寫著文揚控股集團公司耿文揚先生收,但右下方的寄信人位置卻是空白,沒有任何落款。
「奇怪!」耿文揚心頭一跳,只覺得手裡這封信有些蹊蹺。他用手捏了捏信封,裡面硬邦邦的似乎夾雜著硬紙狀物品。
「奇怪,什麼人會給我寄這麼奇怪的信?」他從信封端部小心翼翼撕了開來,將信封往桌子上一倒,居然從裡面倒出幾張照片和一張紙條。
耿文揚拿起照片來一看,登時一愣,卻是前幾天趁著甘若蘭去海州接她哥哥的空,到化工廠宿舍辛容家跟她約會的照片。
照片雖然拍得很業餘,但是清晰地抓拍到了他和辛容下了車後手拉著手進入樓洞的過程。
「有人跟蹤我?」耿文揚倒不在乎自己和辛容在一起被人抓拍,而是暗自心驚道:「為了不惹人注意,我和容兒才去了化工廠宿舍。這個人怎麼會抓拍的這麼準?除非他一直跟蹤我,覺得這是一個合適的時機才拍下了照片。」..
他又拿起那張紙條,只見上面歪歪扭扭寫著幾個鉛筆字:要照片就拿一百萬。
「這是想敲詐我呀。」耿文揚把紙條翻來覆去看了幾遍,上面除了這句話外再無其它字跡。
真是邪了門了!按理說如果是有人要敲詐他,那麼就會在信裡留下如何給對方錢財的方式,怎麼會只寫了敲詐的金額,卻不寫支付的途徑和方法呢?
耿文揚琢磨了半天也不得要領,暗自尋思道:「這傢伙要麼是蠢,要麼就是笨,寫信敲詐勒索怎麼能不告訴對方如何交錢呢?這麼看來,對方的第二封信應該很快會到來。」
他猜測的沒錯,第二天上午,辛容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文揚,又是你的信。昨天來了一封,今天又來了一封,你最近幹什麼了?怎麼信件這麼多?」
耿文揚哼了一聲道:「這不但是給我的信,也是給你的信。」
「給我的信?」辛容驚訝道:「誰會給我寫信?」
「你開啟看看就知道了。」耿文揚冷笑道:「不過看了信,別嚇壞了就行。」
他越是這麼說,辛容越是好奇。撕開信箋封口,和昨日一樣,幾張照片和一張紙條掉了出來。
「這是什麼呀?」辛容拿起照片來一看,登時驚得花容色變:「呀!怎麼是咱倆的照片?」
「還有敲詐信呢。」耿文揚撿起那張紙條瞧了一眼,只見上面依然用歪歪扭扭的鉛筆字寫道:底版拿一百萬,明天晚上放到百貨大樓西門口垃圾桶裡。
辛容瞅了眼紙條,登時驚叫道:「呀!有人要敲詐你!」
「是有人想敲詐我。」耿文揚彈了一下紙條道:「但是我不打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