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在宗門附近的威望,知道我名字的人還少嗎?”
“估計是某個仰慕我的無知婦孺罷了。”
墨尋話越說越順,說到最後臉變都不變,他帶著陌生的眼光看著蘇輕舞,厲聲問著:“兩位,你們吃了我師妹的靈寵,若今天不給我們二人一個交代就別想從這裡走出去。”
這樣的墨尋與蘇輕舞記憶中溫文爾雅的男人根本是兩個人。
他居然說自己未婚妻是無知鄉野婦孺。
不知為何,蘇輕舞想起萬年前自己一本凡間小人書看到這樣一句話。
一個男人變心,並不需要太多理由,要是真的說一個,那就是他不再愛你。
雖然墨尋和過去蘇輕舞的事情與她沒有半點關係。
但,她沒辦法表示不怒。
她勾起唇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反問著:“我是鄉野婦孺,那你又是什麼,你和一樣生在魔獸森林邊陲的城市,從小一起在那裡長大,還從小訂了親。”
聽墨尋訂了親。
紅衣女子臉色一變:“師兄,你定了親,那我怎麼辦?”
“爹爹說過,要是我們成親,就舉薦你成為掌門的弟子。”
“月兒,你聽我說,自從我見了你,我心裡再也沒有別人,我與蘇家小姐已經是過去事情,這三年來,我眼裡心裡我的世界全部是你。”
聽到這句話蘇輕舞差點笑了。
在腦海記憶中也有這樣一段記憶,墨尋去大宗門修行時,離別的時候,是蘇輕舞去送他。
她問墨尋,從此兩個人很難常見面,他可會忘記她。
當時他站在柳樹下,對她說:“輕舞,我怎麼會忘記你,我的心裡、眼裡、我的世界全部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