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秘術？”
莫然笑著問道。
“秘法，秘術，我們融合的話，你就無法得到了！”
“我領悟的還是真我法則！”
寒霜仙子嫣然笑道。
“還是真我法則？”
莫然面露驚訝。
同時，心裡也感覺一陣溫暖。
寒霜仙子竟然為他考慮。
又選擇了真我法則。
而且還不是增壽法則，是因為知道，增壽法則對他沒什麼用了麼？
“你領悟的是什麼型別的？”
莫然好奇問道。
“我領悟的是不息法則！”
寒霜仙子嫣然笑道。
“不息法則？”
“這是什麼法則？”
莫然面露詫異。
聽起來，怎麼不是那麼強大呢？
奪命法則！
寂滅法則！
增壽法則！
流逝法則！
這些真我法則，聽著都很強大。
這不息法則，聽著就覺得不夠厲害。
“這是攻擊法則還是防禦法則？”
莫然好奇問道。
“不是攻擊法則，也不是防禦法則！”
寒霜仙子笑著搖頭道。
“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