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當著她徒弟伊人醉的面。
“你還不明白麼？”
“你我之間，已經是仙凡之隔！”
“你和我的師傅滅情居士一樣，一生都無法突破了！”
“你往後餘生，都將在這雲澈星渡過！”
“而我，將要在虛仙界渡過！”
“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了！”
青籬流著淚道。
“誰說不可能？”
“你都沒試過，你怎麼知道不可能？”
莫然連連搖頭。
“我試過了！”
“這些年，我經歷的折磨，要比你想象得痛苦一萬倍！”
“現在我已經死心！”
“我知道許多事，都不是由我的心意來！”
“所以我決定放下了！”
“放過你！”
“也放過我自己！”
青籬面色變得冷淡起來。
“所以，你就這樣放棄了是麼？”
莫然凝望著青籬，認真問道。
他沒有想到。
當初執意要留在雲澈星，要留下來等他的青籬。
竟然最終會放棄！
連個念想都不留！
若是當初青籬直接飛昇。
他還能有個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