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面色愕然。
“我若是心黑，根本都不會和你說那麼多！”
“直接就相近辦法，讓你們燃燒壽元，幫我淬鍊肉身！”
莫然面色肅穆道。
“現在有區別麼？”
“你不還是在用我們的肉身，幫你淬鍊肉身！”
碧濤尊者恨意滔天。
“不一樣！”
“我已經給過你們選擇的機會！”
“你們可以下臺認輸！”
“我也不會阻攔你們！”
“哪怕你們現在下臺，也還來得及！”
莫然面色認真道。
“我們怎麼下臺？”
“這一戰，我們已經被告知，要麼將你擊殺，要麼我們拼到壽元耗盡！”
“下臺之後，也是一樣會死！”
“親人也不可能拿到豐厚獎勵！”
“我們不可能下臺！”
碧濤尊者理所當然道。
“這是你們自己懦弱，不敢反抗！”
“我有什麼辦法？”
“難不成，我什麼都不做，心甘情願被你們打死，才能讓你們滿意麼？”
莫然面色冰冷道。
這一刻。
他忽然覺得。
多餘的同情和善念，沒有任何用處。
反而會讓這些人引發更大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