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斯一怔,一副心灰意冷的被女人拋棄狀態。
“……你的意思是說,你之前的承諾都是開玩笑的?都是耍我的?”
啊?她什麼時候耍他了?好像只是眾矢之的之時,解決問題的良策而已吧!
爵斯見她搖頭,然後快步走近她,將她從椅子上猛地拉起,雙手有力地按在了她的雙肩上,開始痛苦的嚴刑逼供。
“是不是你答應了離落辰什麼?拜託你能不能清醒一點兒?我告訴你,他現在已經有了秦嫣然,他之所以還想接近你,也只是想在無聊的時候,繼續玩玩兒你而已……”
“爵斯,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金玉旋望著痛苦邊緣的爵斯,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又惹上了不應該惹的人。
爵斯顯然被這句話打擊到了。他落敗地放開她,目光落在那桌上對於他來說,十分珍貴的藥盒上,然後,不計後果的長臂一揮……
金玉旋瞬間僵住,望著自己捨身取義才得來的靈丹妙藥,就這麼被他輕描淡寫的白白毀滅,原本需要安慰的心,此刻更顯孤冷起來。如果換作是沐風,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這麼不理智的,頂多就是不再使用而已。
沐風……你在哪兒?
她遊魂般的坐下,不知何時起,膝蓋上傳來男人臉頰上的溫度。
爵斯頭枕在她的膝蓋上,有些粘人的望著他,目光裡透露出,不容寵物看食的光彩。
兩人沒等下班,就回了爵斯的住處。
金玉旋不想怪爵斯,可心中又的確對離落辰憋火,所以,直到了長燈,她也沒有要去華溪那裡的意思。
直到薛朗來請,金玉旋才告訴他,今天不去了,明天再說。
薛朗並不是辦事不得力,只是他看到金玉旋蒼白的臉色時,才不得不回話給自家總裁,打算讓自家總裁,多放她一個晚上的自由。
可聽到她臉色蒼白訊息的離落辰,更按耐不住了思人之情,親自上門來造訪。
可到了門口,才發現自己的待遇,竟還沒有薛朗好。居然連大門他都沒有進去。
透過鐵藝大門的鏤空,他看到她的臉色實在是不大好。
“離總,今天我老公的心情不大好,我想留下來安慰他。”她說話的語氣,字字透著對小家的關家。
離落辰不答也不問,只是隔著一道門,定定地遠觀著她。心中不禁自嘲的冷笑,爵斯需要安慰,難道自己就不用嗎?還真是個一點兒也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女人。不過這樣也好,能讓自己對她少一分歉疚不是嗎?
離落辰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只知道在他上車的時候,掏出一盒與之前一模一樣的藥,交給了薛朗代為轉交。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離落辰無精打彩地望著夕陽。自從那天與金玉旋分開後,他每天都會來華溪後園的湖邊,呆上很久,卻沒有一次在這裡留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