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誰脫離不了關係,都與你無關,出去!”
離落辰聽得再次抬起了頭。不想多聊一般,相當不悅地下了逐客令。
“三哥,我知道我的話,你根本聽不進去。可放眼整個A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她是雲沐風的女人?再說,天下何處無芳草,你又何苦去攪亂那一汪池水呢?”
程清說話一針見血。他心裡確實對金玉旋當初選擇了雲沐風,而始終為離落辰感到不值。
“若水三千,與我無關,孤池殘水,我也更無意觀賞。”
離落辰橫眉冷對,語氣裡沒有任何溫度。只有那微微觸怒的眸色裡,能透露出他一再隱忍的訊息。
程清不想輕易放過,仍固執地開口道:“你在對待她的事上,為什麼總說一套做一套?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作不覺得?”
“啪”的一聲,資料夾霍然落桌的巨大聲響,驚愣了其餘二人。
離落辰的胸口處,劇烈起伏著。
片刻,他閉上腥紅的怒眸,語氣比之前要略顯低緩。但那低緩的語音語速,卻更表示出了主人的心意已決,讓人無需多言。
“最後一遍,與你無關。薛朗,請程總出去。”
“程總……”薛朗立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此時多餘的話一個字也沒敢多說。
程清與離落辰多年的兄弟,又怎麼會不瞭解,他此時我法宣洩的情緒?
他走到門口,又突然微微轉回頭,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半個字來,隨即摔門而去。
離落辰盯著被程清摔合的門,身體前傾單手撫額地杵在了辦公桌上。
薛朗見狀忙倒過一杯清水,給離落辰遞了片頭痛藥服下。他不知自家總裁,到底連續幾日,都不曾有高質量的睡眠了?甚至還不只一次的在車上小憩時,突然驚醒。
程婉兒發出尋人的網路訊息,被系統強行攔截。無奈之下,他和白宇格商議。兩人最終決定,要往電線杆上,去貼附帶金玉旋二寸照片的尋人啟示。
誰知?計劃還未執行完畢,就硬生生的被協勤城管,帶回了大隊拘留,並處以了觸目驚心的道德譴責。
直到程清的到來,說了一大堆要帶回去深刻教育的話,她們一大一小才,才從幾個協勤的大叔大媽的,唇槍舌劍中逃了出來。
“哥,不是說,萬一被抓到只會罰款嗎?怎麼現在這還贈送了,群起而攻之的中老年人說教版?”
程婉兒被數落得垂頭喪氣。
“豈止啊!剛才有個奶奶,怕我們聽得不深入,還不惜給咱們,現場編詞兒說唱了兩句呢!”
白宇格揚著手裡未貼完的城市小廣告,平視著程婉兒,補充著她描述中的不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