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認為,如果是秦嫣然所為,她沒有隱瞞離落辰真相的理由。
“那時候他們之間,好像正在為夜凌霄的事鬧彆扭,所以秦小姐帶人救出離總後,並沒有告訴他,以至於後來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實情,她人就已經香消玉損了。”
薛朗說到這裡,長嘆了口氣,繼續說。
“所以,她曾多次救離總於危難之中,甚至還有兩次是賭上了自己的性命,您可想而知,離總那麼重情重義之人,怎麼可能將她輕易忘記?”
“可這麼大的事,以你們離總的性子,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金家?而他今天只讓金雨溪在婚禮上出醜,你不覺得太便宜金家了嗎?他行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慈手軟了?”
程清微眯著鳳眼,他覺得這不太像自家三哥的處事風格。
“程總,您再想想……”薛朗引導程清道。
“哦,你是說,金玉旋也是他有意接近的?”
程清雖然狐疑地問出口,但潛意識裡的答案卻是否定的。
“您怎麼總三句話離不開一個金玉旋?難怪離總現在什麼也不和您說。算了,今天您會在要簽署的檔案裡,瞭解一切。”
薛朗一臉不想再談下去的落敗表情。
“他要打擊金家,除了產業就是家庭成員,我對他打擊企業沒興趣,我就想知道,他想怎麼對付金玉旋!”
程清截住薛朗,想打破砂鍋問到底。
薛朗看著程清好奇大於擔心的神情,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
“聖意難測,不知道。”薛郎誠實地攤開雙手。
“你還知道什麼?”
程清斜視著薛朗,像是正在鄙視一個,白拿高工資還不幹實事兒的公司寄生蟲。
“我還知道,您最好不要橫加干涉他們之間的事,免得哪天山不轉水轉,她真成了離家少奶奶,讓離總夾在之間難做。”
薛朗出於好心的提醒。
“根本沒有那個可能!除非她重新轉世投胎,要不就是你們離總突破自我。再說了,就算有奇蹟發生,你認為他會有難做的時候?以他那重色輕友的劣品,估計早就不假思索,不痛不癢的讓我入地獄了。”
程清很有自知之明,他可還清楚的記得,以前他每當被金玉旋欺負時,自家三哥都是那種,你敢還擊一下試試的警告神色。
“程總,您真是高見。”薛朗極為贊同的點了點頭。“看我,一沒您那實力,二也的確打不過她。所以,在離總意思明確之前,我只能把她當王后供著。”
薛朗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了,那天金玉旋自稱封辰王后的事,忍俊不禁地大笑起來。
安吉兒路過,無意間聽到。不知薛朗在發什麼神經,連大boss毀婚的日子,他都敢笑得出來,夠作死的。她推門走進,出於好心的打算給他治一治瘋病。
快樂是需要分享的,不大一會兒,程清和安吉兒也步入了薛朗的後塵,大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