譜和匠,也持槍殺到。
他躲在兩人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面,一根槍管緩緩地伸了出來。
“要不要打個賭?”羽生楠側身看向秋庭憐子,眼中帶著一抹輕鬆的笑意。
看到這抹笑意,秋庭憐子不知為何,忽然覺得內心一片安寧,臉上的恐慌瞬間消失不見,她眨了眨赤瞳,平靜問道:“賭什麼?
“就賭他的槍裡有沒有子彈。”
“好,我賭沒有。”
羽生楠:“……”
急,被搶詞了怎麼辦?
羽生楠無奈地看了一眼搶了他臺詞、說賭沒有的秋庭憐子,碎碎念道:“你這樣會失去我的。”
秋庭憐子得意一笑,心中滿是又找回一次場子的暢快。
羽生楠見狀,也跟著笑了起來。
生死攸關的時刻,兩個亡命之人,卻笑得格外開心。
但,作為追殺者的譜和匠,笑不出來了。
恍惚間,他好像看到自己兒子的墳頭長出了一片青青草原,格外的淒涼悲慘。
“砰!”
槍響了。
哦,不對,應該是槍炸了。
一片濃濃的黑煙從譜和匠所在的大樹後面升騰而起。
“所以,炸膛了的話,應該算誰贏呢?”
羽生楠收回手,捏著下巴,喃喃自語。
微風吹過,遮擋著天空的樹葉被緩緩吹開,一束陽光打在正自言自語的羽生楠身上,也落在了秋庭憐子的赤瞳中。
這時的少年,在她的眼中,如歌如畫,美得讓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