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挺自豪……”羽生楠看著一臉自豪的貝姐,無奈撫額。
這也是能用來比較的嗎?
羽生楠在心裡暗自腹誹著,他覺得貝姐有時候的思維方式真的很奇特,就像一條任性的溪流,總是朝著意想不到的方向流淌。
“當然嘍~這可是倫家的榮幸~”貝爾摩德眼中閃過一抹柔和。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情感,只有在面對羽生楠的時候才會流露出來。
要不是有面前這個少年,她的自由生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來。
她曾經被困在那個黑暗、壓抑的世界裡,被各種規則和束縛捆綁著,是小主人像一道光照進了她的生活,給予了她從未有過的自由和希望。
這麼想著,貝姐低頭看了眼胸口雪白處掛著的不死圖騰,很自然的貼著羽生楠坐下,伸出白皙的手指,好奇撥弄了下椅子上燃燒的火焰。
有溫度,卻不會造成傷害。
看著貝姐跟個小孩子似得玩火玩的很開心,羽生楠挑了挑眉。
玩火可是容易尿床。
他看向還跪在地上的浦思青蘭,語氣平和地說道:“青蘭小姐,你的身份我們很清楚,至於要找你聊的事情……”
“什麼事情?”浦思青蘭忍不住插話道。
她這會已經認清了自己現在的處境,面前這個兩個人絕對不是她能對付了的。
做為一名殺手,面對這種情況,不管對方提什麼要求,都得答應,保命才是最重要。
羽生楠上下打量了一下浦思青蘭,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漫不經心地問道:“你今天怎麼沒穿旗袍?”
“旗袍?”浦思青蘭一愣,不明白為什麼扯到這上面去了,不過還是解釋道,“因為…今天要行動,旗袍不方便帶太多裝備。”
說著,她示意了下地上丟著的兩把槍和一些彈匣。
這些裝備在行動中是必不可少的,而旗袍緊身的設計和缺乏儲物空間的特點,無法滿足攜帶裝備的需求。
“懂了!”羽生楠點點頭,表示理解。
主行動的時候穿旗袍確實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