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艾倫的胡思亂想,車隊向著前方的路駛去,在落日的餘暉下,誰又知道未來是如何呢?命運又該駛向何方呢?艾倫的命運會得到改變嗎?
艾倫不清楚,畢夏普教士也不清楚。
夜晚的沉靜,荒野裡的夜宿從來不是很舒服的,艱難的從夢境裡出來,就是漫漫的長路。
同樣的風景看的多了,總會有些無聊,正跟著車隊無聊走著的艾倫心中不時地想著希望發生些什麼,能夠緩解些無聊。
希望什麼就會發生什麼。
一夥人數不多的匪徒突然從路邊露了出來,沒有經典的對話,有的只有鋼刀的冷鋒。
騎士還是不愧對於這個稱號,面對人數相差不大的匪徒,哪怕匪徒可能要差了幾匹馬吧,總之,匪徒敗的很快,騎士沒有一個人受傷,白色的盔甲上多了些血紅,這都是匪徒的血,看著騎士們厭惡的擦著盔甲上的紅色,沒有人去看已經躺在地上的匪徒,畢竟只是死有餘辜,不是嗎?
至少,艾倫為了不讓自己吐出來,是這麼想的,很不爭氣的閉上眼睛,心中唸了幾句佛語,就當是超度了。
在場的孩子們都吐了,包括艾倫,儘管要自己忍住,但人畢竟還是要有從眾心理的,當費倫在自己面前吐的稀里嘩啦的時候,艾倫剛剛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吐意再也忍不住了。
畢夏普教士搖搖頭,畢竟都是孩子,下令往前走了數百米,便讓原地休息了。
不走不行啊,再不走,恐怕車隊就要減員了,這些孩子裡有教廷的希望,要是將良傑怨死在這裡,耽誤了教廷的崛起,那豈不是成了神的罪人。
再過一條河就要到子爵領的中心鎮子了,這可是名副其實的鎮子,是一個有著數千人生存的鎮子,有著自己的名字,叫做懷特城,教堂就在鎮子裡了。
不久便要到了,朝著前方望去,依稀好像能看到模糊的鎮子影。
搖了搖頭,艾倫聽著畢夏普教士的下令出發的命令,今天就能到了教堂了,希望可以就在這裡,這樣就可以向上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