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排雲掌·碎雲天!”
占夢反手一掌,直接把掉落的那團怪物給打飛出去,轟隆一聲,包子鋪整個都坍塌了一半,料想矮胖侏儒女就是沒死也掉了半條命。
解決了矮胖,占夢看向曾勝男:只見曾勝男把醜豔逼到了死角,醜豔不斷的從衣服裡扔出各種暗器,主要是筷子,勺子,叉子居多,可是發狂的曾勝男把桃木劍舞的密不透風,終於接近了醜豔,一劍就把醜豔給刺透了肩膀,釘在了牆壁上。
醜豔被桃木劍穿透了身體,還在啊啊亂抓,面目猙獰,如中魔障。
占夢走過去一掌就把醜豔給直接拍暈了過去,凌晨的街道立馬清淨了。
“不用想,這兩個傢伙一定是關業輝派來拖住我們的爪牙,行啊關業輝,居然在湘潭留下了同黨,我還真是小看他了。”
曾勝男把包子一扔,被噁心的說不出話,對占夢發誓再也不吃肉包子。
占夢卻還是沒有放下戒備,他小心地檢視四周。
“誰?”
他飛身一躍,跳上了對面的屋簷,只見屋簷上一個農婦打扮的胖女人被人打暈在瓦片上,胖女人手邊還擺放著一架重型終結者步槍。
占夢看出來了,這個胖女人應該是下面包子鋪那兩個女人的幫手,埋伏在這裡偷襲占夢曾勝男,可是被人給打暈了。
“是誰,在偷偷的幫我們?”占夢站在屋簷上四處望了望,沒有發現其他武者的蹤跡,那人去的好快。
妥善安置了賣人肉包子的三個壞女人,佔曾二人馬不停蹄,繼續趕路。
憑著一股不抓到兇手誓不罷休的信念,兩個少男少女沿著丘陵而走,日夜兼程,吃喝都在路上,偶爾有一段路可以坐好心人的順風車,都會留一人戒備,有一人快速補覺。
一輛破爛的家用麵包車上。
曾勝男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靠著占夢的肩膀上,看看窗外的晨光,時間是早上八點多了。
占夢側頭微笑:“我們已經到達株洲境內了。”
占夢遞過八卦鏡給她看:“我們已經追蹤快九百里了,呵呵,不能不佩服關業輝的毅力,不愧是煉成無極陰功的變態人物。七拐八拐,還是回到了他的老家株洲,他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卻不料被我們偉大的曾勝男道長全程定位,哈哈……”
曾勝男被他逗得笑了一下,但很快苦著臉:“可是占夢,我好累啊,如果這個死變態繼續不停的逃亡怎麼辦?”
“那我們就接著追,非把這十惡不赦的傢伙給除掉才行。”
“是啊,為了那些被他無辜害死的亡魂,讓他也嚐嚐被人折磨,生不如死的滋味。哇哦,我們真的是替天行道呢,我才意識到這一點。”
“呵呵,替天行道,我沒有想那麼多。假使這件案子終於被我們破解,但是依著武協摳門的風格我們也撈不到什麼好處,甚至老百姓們也不知道是我們兩個傻蛋追蹤千里,廢寢忘食把魔頭給幹掉的,這麼說來,我們這一趟是不是挺虧的啊。”
“是啊,費力不討好,但是有的事情必須要有人去做啊。我們這次挺身而出,為的只求一次心安而已,外人說什麼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呢。”
占夢讚賞的看著她:“我有的時候有一種錯覺,覺得你這個男人婆挺偉大的。”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