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無需安慰,氦星的量子通訊系統,完全可以無視距離的長短,在這裡聯絡不上到了墨西哥同樣聯絡不上,因為這個時空根本就不存在研星飛船。”
厲清源真想痛哭一場來發洩內心的鬱悶,自己有重生的金手指就行了,何必再給自己一個金屬蛋呢,多此一舉啊!
厲清源不願再多說廢話,將研星重新放回窗臺,讓它曬太陽,自己合衣躺到床上閉眼假寐。
……
中午外出吃了一頓午飯,順便去了一趟樓外樓預訂包廂,就算今後不在報社工作了,人情世故都在,說不定哪天就能用的著。
晚上厲清源站在樓外樓的大門口迎接報社的同事,這些人都沒帶伴侶,畢竟他們的關係還沒熟到這個份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相熟的人留了下來,平時接觸比較少的人藉故提早離開了。
包廂裡只剩下,他的師傅李清秋、文員張楠、文字校對排版鄒周以及美術編輯李曉文。
他們幾人平常和厲清源工作聯絡最多,因此也最是相熟。
與厲清源相處最久的李清秋對他的性格最是瞭解,略帶遺憾的說道:“就憑我對清源的瞭解,晚上這頓大餐怕就是散夥飯了。”
其餘三人有些不解,疑惑的望著他,李清秋舉起酒杯朝厲清源示意,厲清源來者不拒,一口悶掉杯中的長城乾紅。
晚上這酒厲清源沒少喝,他心中略帶歉意,李清秋好不容易把他帶起來,現在自己又準備不幹了,白費了他的一片心意。
李清秋喝光敬厲清源的酒,複道:“我是覺得清源應該另有打算,不會準備來報社上班了,往後這酒很難再喝的到了。”
“李哥你可不要這麼說,就算我不在報社上班,這酒我們隨時都能喝的嘛,我是臨安人跑都跑不掉!”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畢竟機會是越來越少了,這人如果是忙活起來就由不得自己啦!”
其餘三人這才明白過來,於是紛紛敬酒,女生抿一小口,男士統統乾杯。
從包廂出來,厲清源略帶六七分的酒意,來到吧檯結賬,沒想到碰上自己的發小周子豪。
周子豪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厲清源,“欸!我說大馬路,難得啊今天在這遇上你!”
厲清源名字中帶著厲清兩字諧音瀝青很容易讓人聯絡到馬路,他的外號就此而來,厲清源上步來到吧檯,一把攬住周子豪的肩膀,道:“錢袋今天又來瀟灑啊!你可要小心不要年紀輕輕就吃出啤酒肚來!”
“你以為我想啊,今天跟著我爸陪領導吃飯,平時我可沒興趣大吃大喝!你今天是什麼喜事,看你喝得不少啊!”周子豪他爸是開房地產公司的,從小就不差錢,厲清源的幾個小夥伴都叫他錢袋。
“今天我實習期結束了,請報社的同事們喝了一頓,算是對他們的感謝。明天有空嗎?約上他們幾個一起去踏春!”
“你大馬路都上嘴了,沒空也要有空啊,等下我約一約,明天我們去野炊!”
“也好你聯絡下,今天我喝得有點多,回去好好睡一覺!”
送別了幾人,厲清源在街上獨自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