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應該哭?”司鴻初一挑眉頭,深深的道:“我的兄弟還活著,至少能讓我把他救出去,所以我很高興!”
“想救他出去也可以,但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長呼了一口氣,稻垣太一郎頗有些驚訝的道:“不過,我很佩服你,沒想到竟能一路殺到這裡來!”
“我還要殺你!”司鴻初說著,往前走了幾步。
“別動!”稻垣太一郎立即把一把短刀橫在周宇航的脖子上,這是*的一種,名稱是肋差,專門用來割取敵人首級和自己切腹。刀鋒緊緊貼在周宇航的脖頸上,切開了面板,一抹鮮血緩緩流淌下來。
無從知道周宇航是否感到疼痛,至少他沒有做出任何軟弱的表現,反而恨恨不已的看著稻垣太一郎。
“你要是動一下,我就割掉他的頭!”稻垣太一郎陰笑著道:“相信我,我已經不止一次砍過華夏人的腦袋了,從來沒人能把我怎麼樣!”
“你說什麼?”司鴻初頗為驚訝,沒想到這個稻垣太一郎在華夏竟然身負命案。
“其中有不少還是女人……”稻垣太一郎發現這句話刺激到了司鴻初,因而態度更加猖狂起來:“你知道你們華夏女人有多賤嗎,我剛到華夏還沒幾天,就有許多女人往我身上貼。她們主動對我獻身,目的只不過是讓我幫她們去扶桑留學或者打工,甚至只是為了讓我給她們買名牌化妝品和包。”
過去在鄉下,很少能看到外國人,偶爾村裡來了個外國揹包客,大家都像看火星人一樣圍觀。
進了大學以後,司鴻初倒是見到不少外國人,發現幾乎每一個外國男性身邊都不缺華夏女人。
看著稻垣太一郎得意洋洋的樣子,司鴻初可以肯定,這不是吹牛,
“你知道嗎……”聳聳肩膀,稻垣太一郎非常感慨的道:“只要我能滿足她們,讓她們做什麼都行,我可以把她們捆在床頭狠狠的幹,讓她們赤身果體在屋子裡爬學狗叫。我可以當著她們男朋友和親人的面非禮,可是從她們本人到周圍人都不敢反對。甚至於,我虐殺了好幾個,卻從沒有人知道。”
“你感到很得意是嗎,別忘了,華夏人最恨的是你們!”
“我知道,可那又怎麼樣,前些日子兩國關係這麼緊張,你們華夏人又是油行又是抗議,最後把我們扶桑人怎麼樣了?”稻垣太一郎緩緩搖搖頭,譏諷道:“我們扶桑人仍然很好,倒是你們華夏人自己被搞得慘不忍睹,不是車被砸,就是被打成殘疾!”
稻垣太一郎果然是個華夏通,不多的幾句話,每一句都擊中了華夏人的要害,搞得司鴻初再度無語。
“一個民族的女人,折射了這個民族的尊嚴,你知不知道華夏女人有一個外號——世界公交車。”稻垣太一郎說到這裡,哈哈大笑起來:“所以我發自內心看不起你們華夏人!”
“華夏人不需要你們看得起!”司鴻初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制著怒氣,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們華夏人有句話——樹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個國家十幾億人,出現一幫奇葩不足為奇,你說的那些物質女在華夏社會本身都是飽受攻訐的。我不否認,今天的華夏人迷失了信仰,道德意識沉淪墮落,但華夏人至少有明確的道德標準,只是需要加以時日重新鞏固起來。正是這個道德標準告訴我們,女人為了物質出賣身體是可恥的,僅只這一點我覺得就比你們扶桑人高尚許多。”
稻垣太一郎把眼睛一瞪:“你說什麼?”
“沒錯,現在的華夏社會確實繁榮娼盛,但你作為扶桑人,別特麼跟我說不知道什麼是‘風俗
娘’!”
稻垣太一郎傻住了:“這……”
“扶桑女人從上學的時候開始就搞援助交際,一些變態大叔給她們錢,她們就給大叔奉獻身體。等到走上社會,不是變成風俗娘,就是以拍攝愛情動作片為生。”呵呵一笑,司鴻初譏諷道:“聽說,在你們扶桑,拍愛情動作片是一個很正常的職業,就像在公司上班一樣。就比如那個叫松島
楓的女
優,每次拍片都是男朋友親自負責錄影,男朋友坦然看著別人給自己戴綠帽子,然後依靠掙來的錢去做自己的事……這種現象大概也只有出現在你們扶桑吧。”
稻垣太一郎咆哮著道:“你們華夏人不是也一樣,女朋友出去賣,男朋友收錢!”
“華夏人還知道羞恥,所以有一句話——遠
嫖近賭。”頓了頓,司鴻初解釋道:“也就是說,女孩子想要賣,一定離開家鄉去遠點的地方,免得被親戚朋友知道了丟人現眼!”
這一番反擊非常有利,稻垣太一郎被氣得說不出來話:“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