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杯,奴家感謝陛下,奴家相信遠東道在陛下的帶領下必然昌盛!”她一撩衣袖,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
傅小官哈哈一笑,也幹了一杯。
藤原紀湘倒了第二杯,“這一杯酒,奴家敬陛下的詩詞文章。打仗這種事情奴家不懂,但陛下的詩詞文章在奴家的心裡……”她的臉兒忽然一紅,銀牙輕咬著嘴唇,“奴家曾求過井邊君和櫻花殿下,可他們沒有帶奴家去觀雲城。”
“奴家極為遺憾,還以為這一輩子難以見到陛下的容顏。這一杯酒,為奴家有幸與陛下相見而幹!”
第二杯酒下肚,藤原紀湘倒上了第三杯酒。
她看著傅小官,臉蛋兒緋紅,“這第三杯酒,奴家希望、希望陛下能帶奴家去大夏。奴家仰慕大夏文化,希望能夠將那些燦爛的文化傳播到遠東道來,還請陛下莫要拒絕!”
第三杯酒下肚,她放下了杯子,又看向了傅小官,傅小官想了片刻,點了點頭。
“這倒是個好事情,只是……你這一去,要再回來恐怕就得等上一些日子了。”
“謝陛下!無妨,哪怕在那邊呆一輩子,奴家也願意。”
藤原紀湘極其歡喜,臉上笑開了一朵花。
“陛下你們請喝酒吃菜,奴家為陛下彈奏一曲。”
她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藤原秋心裡那個歡喜啊,他連忙招呼傅小官等人喝酒吃菜,一時間不亦樂乎。
在藤原秋想來,女兒能夠留在傅小官的身邊,這就是一個巨大的飛躍。
憑著女兒的才貌,他相信這位年輕的陛下沒可能坐懷不亂。
只要這位陛下一亂,女兒就是他的人了,至於名分……有個名分當然最好,若是沒有那也沒關係。
在傅小官想來,兩國之間的文化差異還是較大,能夠有人傳播文化,能夠讓這個地方更快的融入大夏,這當然是極好的。
彼此默契的達成了共識,只是目的不一樣。
酒過三巡,藤原紀湘抱著一把琴走了進來。
她坐在了一旁擺好了琴,隨著她的手指落下,琴聲便在這房間裡悠揚。
她穿著最傳統的淺綠色的和服,跪坐在琴旁,一頭秀髮從肩頭垂下,蓋住了她白皙的脖子。她的身子隨著琴聲在緩緩搖動,便似那秦淮河畔的楊柳。
序曲響過,她依然撥弄著琴絃,卻抬起了頭來,正好看見了傅小官的眼睛。
她的心兒一顫,開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