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國君啊,非但這住宿要掏銀子,吃飯也得要掏銀子。”
拓跋望虎目一瞪,正要發怒,卻聽蕭玉樓又說了一句:“國君,吾皇吩咐臣,說等國君安排好了用了晚飯之後,讓臣帶國君去觀雲臺和吾皇一見。”
“另外……那上等賓館僅有三套,而今已被大食和遼朝各預訂了一套,您若是不住,明兒肯定就沒了。”
拓跋望將那一腔的憤怒活生生給憋了回去,倒不是因為那賓館,而是今兒晚上傅小官要在觀雲臺單獨見他。
這關係著西夏的存亡,無論如何也必須先嚥下這口氣。
“那上等賓館又是多少銀子一宿?”
“一千兩!”
這是殺豬啊!
但拓跋望現在只能被殺,為了西夏的顏面,當然,一千兩銀子無論西夏再窮也是給的起的。
“那就定了這上等賓官!”
“國君請隨本官來。”
蕭玉樓帶著拓跋望一行往鴻臚寺的一側走了去,他跟在拓跋望身後半步,笑道:“其實這是吾皇對西夏的恩惠。”
拓跋望轉頭乜了蕭玉樓一眼,一千兩銀子住一晚這還是恩惠?
你咋不上天呢?
可接下來蕭玉樓的話讓他頓時舒暢,“國君,您可知道另外兩套上等賓館的價格是多少?”
“難不成比朕這個還要高?”
“一萬兩,陛下給您打了一折。”
拓跋望暗吸了一口涼氣,這特麼不是胡亂定價麼?一萬兩銀子買都買得到這樣的宅子了,可這是住一宿的價錢!
“能夠住在這裡的人,彰顯的是與眾不同的身份。像國君這樣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若是住在那一排長樓裡……”蕭玉樓搖了搖頭,“別國的國君、使臣會怎麼看?”
“他們會認為西夏太窮,會覺得國君不過爾爾。”
“吾皇交代微臣,說他深知而今西夏之局面,這九千兩銀子就由大夏補貼,但萬萬不可讓西夏國君在別國面前落了臉面。”
所以傅小官這是在向我示好?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