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問書一直在說著話,傅小官一直充當著一個忠實的聽眾。
虞問書說起了小時候在皇奶奶身邊的歡樂,說起了在學宮時候曾經喜歡過的一個姑娘,她叫莊晏,而今早已成為了別人的孩子的娘。
他說著如何建立了雨花臺,如何與大皇子去爭鬥,如何利用陳左君以南霸天之名控制著這金陵城南門的黑道。
“所以,我不認為那是真愛,而是相互的利用。”
“哦對了,我忽然想起一個人,雲來縣那個縣令,好像叫卓流雲,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傅小官點了點頭,“宣歷八年進士,他怎麼了?”
“那縣令有點意思,他在雲來縣將所有的荒地給收了回來,然後頒發了兩個政策,一個是重新分田地,另一個更是荒唐,他用田地來鼓勵生育,還將治下所有到了年齡尚未婚配的男女給集合起來,抓鬮決定婚配。”
傅小官一怔,這小子吏部就給他評了個良,陛下正打算換掉他,他這婚配的政策有些荒唐,但分田的那個政策不正是宗時計提起的均田制麼?
“你說你就要去沃豐道了,我倒是覺得那人還真有幾分本事。”
對此傅小官並沒有表態,虞問書自然也不以為意。
他轉頭看了看窗外,舉起了酒杯,“時辰差不多了,乾了這杯酒,送我回宮吧。”
“好!”
二人離開了四方樓,徐新顏再次駕著馬車駛向了皇宮。
傅小官陪著虞問書向御書房走去,虞問書一直在看著那些宮殿,走得有些慢,終究意難平。
“這些宮殿有些陳舊了,該翻新一下。”
“陛下說現在國庫裡雖然有了銀子,但虞朝要用到銀子的地方還太多,恐怕還需要再等兩三年。”
“哦……翻新之後想來會更好看一些。”
就在距離御書房十丈處,傅小官停下了腳步:
“我就送你到此。”
“若有來生,我定會與你花前月下!”
“那你來生可得是個女人。”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