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家主啊……”
“小人在!”
“是這樣,你呢也是在本官心裡有數的人了,本官這次前來寧桑縣,主要有兩個目的,”傅小官說著瞧了瞧章平舉,笑道:“其一,是看看我的未婚妻,就是你們寧桑縣的縣令司馬澈。”
傅小官這話一出,司馬澈羞怯的垂下了頭,心裡卻比吃了蜜還要甜。
但這話聽在章平舉等人的耳朵裡,卻仿若一道驚雷!
什麼?
司馬澈是他的未婚妻?
這、這、昨晚老子才安排人燒了司馬澈家的紅葉一廠……這豈不是燒到了定安伯的身上?
這件事是章平舉的次子章良親手操辦,章良此刻一聽,頓時手腳冰涼,就連冷汗都冒了出來。
他極為緊張的看了看父親,章平舉在短暫的驚慌之後已冷靜了下來,但這一切的細節卻都落在了傅小官的眼裡。
他基本上篤定紅葉一廠的起火事件和章平舉有直接的關係。
但他現在卻沒有戳穿,而是看向了章良,驚訝的問道:“你……是不是有點冷?”
章良打了一個擺子,就連聲音都在顫抖,“啊、小人、小人舊疾復發……”
他慌忙起身,轉身就走,連招呼都沒打一個,傅小官揚了揚眉兒看向了章平舉,“你這次子……好像病的有點厲害,這寧桑城的醫療條件沒那麼好,莫如這樣,”
傅小官頓了頓,“本官回沃豐城時候將他一併帶去,請沃豐城的老中醫好生為他治治,如何?”
章平舉一慌,這人要是交到了傅小官的手裡,豈不是很快就會露餡?
他正要擺手拒絕,卻突然想起呆會傅小官就要死了……我害怕一個將死之人幹什麼?
章平舉頓時鎮定,他拱手一禮:“那就勞煩定安伯了。”
他這話一出,反而讓傅小官心裡一怔,這老頭不安常理出牌啊!
他派人燒了紅葉一廠,那章良一聽司馬澈是自己的未婚妻,被嚇的臉色煞白冷汗淋漓,這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章良絕對有巨大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