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司馬小姐,她的文章就存留在國子監。諸位大人若是對她的這個第四名有所懷疑,你們大可以去國子監看看。”
群臣自然是不會去看的,既然定安伯這樣說了,那麼這女子的才學定然極好。
就在一眾大臣無可奈何的放棄了阻撓此事,本著由著定安伯去沃豐道折騰這麼個想法的時候,傅小官又說話了:
“不是本官說你們,若是論當官,她不如你們,若是論施政……諸位大人,你們恐怕比她還差那麼一點!”
傅小官忽然之間放了個地圖炮,頓時令群臣不滿,其中有人面紅耳赤,也有人憤懣難平,當然還有更多的人眼觀鼻鼻觀心,彷彿那一炮並沒有轟在自己的身上。
這裡可都是四品以上的高官!
你特麼居然說我們施政還不及那黃毛丫頭!
這簡直是天大的侮辱!
但偏偏沒有人出頭,哪怕他們心裡罵到了傅小官的十八代祖宗,依然沒有一人出頭來反駁兩句——明哲保身,忍一時風平浪靜。
這就是為官之道,傅小官把他們拿捏得死死的。
燕北溪瞧了瞧傅小官,心裡卻極為讚賞。
而宣帝也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傅小官,不知他作何想。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本官知道諸位不服氣,那便過兩年再看。”
司馬澈的心漸漸平靜,她自然聽明白了傅小官的意思——傅小官要她明目張膽的以女兒之身去沃豐道當官!
這是為天下女子豎立一個榜樣。
若是她能夠在沃豐道做好,不但能夠徹底堵上這朝臣們的嘴,而且還能給天下女子帶來擺脫聖學枷鎖的勇氣。
所以而今自己徹底和定安伯綁在了一起,若是自己在沃豐道折戟,定安伯必然臉面無存。
這種情況肯定不能發生,那自己就必須做出一番耀眼的政績!
讓天下人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