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伯乃是沃豐道之首任道臺,我等若是考過聘用上了,那至少也是首任縣令!”
“我就是仰慕定安伯之名來的,至於其他,皆是浮雲。”
“定安伯啊,這位爵爺可是真正做事的主,若是有幸能夠跟著他,想來這一身所學,也不會被辜負了!”
“也不知道定安伯會命個怎樣的題,聽說和以往的秋闈不一樣呢。”
“估計和新政有關……都這時候了,莫非你沒有做些準備?”
“嘿嘿,昨兒才到上京,去國子監報名之後天都黑了,太急。”
“那你肯定沒有聽過定安伯新做的那首詩!”
“啊……是怎樣的一首詩呢?”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這……”這名學子的眼都直了,他無比感慨的喃喃說道:“這就是定安伯之高絕理想,我一定要考上!我這輩子一定要跟在定安伯的身邊,我要親眼目睹定安伯扶搖直上九萬里!”
“小聲點……!你特麼是個男人!”
“……”
稷下學宮外,密密麻麻的學子們各自成群,盡皆言說著定安伯以及沃豐道。
傅小官的名字因為詩詞文章而起,又因為武朝文會而盛,再因為主導新政而立,還因為西南戰事而成為了傳奇。
這個名字,是這裡絕大多數學子們心中的偶像,是他們為之而奮鬥的目標。
所以對於這場恩科,他們是真正的在用心對待,求得是能夠入了定安伯的法眼,跟隨著定安伯的腳步,去開創一番豐功偉績。
司馬澈來到這學宮外面的時候,看見的正是這樣的一番場景。
她帶著小星兒就往裡面擠去,“借過借過,請讓讓……!”
“哎呦,擠什麼擠,踩著我的……”這學子抬頭一看,哎呀呀呀,“這位兄臺,為何你生得如此俊美?”
司馬澈臉兒一紅,幸虧這時候天光還顯暗淡,“這位兄臺,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