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徐新顏,此刻也極有興致的看著司馬澈,她非但沒有吃味,反而覺得這女子若是也想要進傅家的門極好,因為她覺得這樣自己恐怕能夠多一個伴兒。
“小女子不敢祈求公子喜歡,但小女子此刻也坦誠相告,我是喜歡公子的,此刻非酒意,而是無比確定!”
“公子莫要驚詫,也莫要有任何顧慮,這份喜歡是我的心意,我會努力去追求,隨你扶搖直上九萬里!”
“小女子再敬公子一杯,為那夕陽下的偶遇!”
她站了起來,大大方方的走到了傅小官的身邊,她伸出了青蔥玉臂,為傅小官又倒了一杯酒。
她忽然嘻嘻一笑,“沃豐道,我也會去!”
傅小官一驚,私奔?這個詞陡然在他腦子裡冒了出來,這女子,當真大膽得緊!
這怎麼辦呢?
人家都這麼直白的說了,咱大老爺們也沒必要那麼扭捏的吧。
“好,乾杯!”
他沒有問司馬澈跑去沃豐道幹啥,沒有對司馬澈的這番表白的話作出回應,也沒有再去解釋這條頭帶的由來,他將這條頭帶再次收入了袖袋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
賀三刀這廝覺得這就是一場無比精彩的鳳求凰!
他拼命的鼓掌,此間掌聲頓時熱烈,唯有王孫無涯黯然神傷——
這特麼的,自己這細胳膊細腿的,哪裡還有資格去和定安伯搶女人,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司馬潤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司馬澈,他非常明白父親以及兄長絕對沒有授意司馬澈如此去做。
她這席話一出,很快就會傳了出去。
若是她進不了傅府的門……她的名聲可就沒了。
再說,天下誰敢娶她?
萬一定安伯對她有意,誰娶了司馬澈誰特麼就是找死!
所以,司馬澈用這番話堵住了自己的退路,她必須嫁給定安伯,否則,必然孤老終生。
禍兮福兮?
無人能夠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