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事兒?”
“你不知道?”蘇蘇別過臉來驚訝的看著徐新顏。
徐新顏微微一怔,“我不知道呀。”
“那他沒有和你講……”蘇蘇又轉過頭去望了望天邊的夕陽,“今兒他在金殿之上,被陛下封為了定安伯,三個夫人也得了個三品誥命,這樣大的喜事,三個夫人們說得好生慶祝一番呢。”
“哦……”徐新顏心裡有些失落,可她畢竟比蘇蘇大了幾歲,性子也更為恬淡,此刻再一想,覺得那定安伯恐怕在他的眼裡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官爵,所以他沒有提。
“蘇蘇啊。”
“嗯。”
“莫要放棄,也莫要失意,無論他當多大的官兒,最終他依然會迴歸,依然是一個小地主的。”
蘇蘇臉兒一紅,嘟噥了一句:“他……和我有啥關係?”
“柔姐姐呢?”徐新顏岔開了話題。
“說是去撿一副安胎的藥,快回來了吧。”
兩個俏人兒在棲雪堂說著心事,主院裡傅小官和他的三個夫人們正坐在主屋裡。
“母后說今兒晚上去宮裡吃頓飯,”虞問筠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我們四個人。”
“倒是好久沒有嘗過丈母孃燉的湯了,有沒有什麼別的事情?”
“能有什麼事?丈母孃疼女婿,恐怕是覺得她這女婿在西南立下了那麼大的功勞,吃了那麼多的苦,說是要給你好生補補。”
“陛下不是賞賜了一萬金麼?在哪裡我瞧瞧?”
“那東西有什麼好瞧的?就在那口箱子裡。”
傅小官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一臉樂呵的搓了搓手,心想我為他掙回來了一億八千兩銀子,他賞我一萬金,也算是不錯了。
然後他開啟了那口箱子,卻頓時傻了眼——
“這、是不是搞錯了?……這銅錢能算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