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過去了一個時辰,他終於將手上的繩索割斷,將嘴裡的臭布扯了出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割斷綁腳的繩索就容易多了,只是他極有耐心,不想驚動了外面兩人,這又用去了他大半個時辰。
這處屋子沒有別的門,要想出去就必須透過前面那個房間,外面的房間此刻睡著兩人,他不知道這兩個人有多厲害,所以他沒有去嘗試。
必須重視對方的身手,必須一擊致命,否則死的只會是自己。
左邊五米距離是牆,牆上掛著弓箭和兩張獸皮,外面估計是山地,這二人肯定不是農人,因為剛才那一眼他沒有看見任何的農具。
他悄悄的走了過去,憑著記憶,摸到了掛在牆上的箭羽。
他取了兩隻箭羽,用手摸索過去,箭桿是木製的,箭矢卻是鐵製,箭矢較為鋒利,不錯的武器。
於是他又將那張弓和箭袋也取了下來,悄悄的退回了角落。
將箭袋斜跨在肩上,拉了拉弓弦,然後取了一直箭羽搭在了弦上。
剩下的就是等,漫長的等。
這種感覺很熟悉,他彷彿又回到了前世的戰場,為了獵殺目標,在雪地裡一動不動的等了兩天兩夜。
腦子裡一片空明,什麼都不會去想,就連呼吸都變得極有韻律,若非頂級的高手,難以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沒有緊張,更不會有恐懼,他的眼睛就盯著前面的那道門,他的雙手並沒有一直舉著,而是拿著弓箭隨意的放在腿上,這樣能保持體力,也能在第一時間抬手射擊。
如此又過了一個時辰,外面有了動靜。
“老七起來了,該去交貨了。”
“唔……”那個叫老七的似乎打了一個呵欠,“四哥,這一票幹完我們就可以洗手不幹了吧。”
“嗯,這一票東家給了兩千兩銀子,四哥不會虧待你,二一添作五,拿了銀子就走吧,走得越遠越好,找個漂亮媳婦成個家,做點生意好好過日子吧。”
燈亮了起來,那老七頗為興奮,“多謝四哥,拿到銀子我還得回一趟胭脂樓。”
“你特麼回去幹啥?”
“林紅啊,我得去把林紅接走。”
“你特麼的神經病啊,一個婊、子而已,這小子失蹤了這麼久,肯定有人報了官,你特麼回去豈不是正好撞上,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