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了很久,打架,搶吃的,甚至……殺了人,直到十歲,遇見了我師傅,這樣才進入道院。”
“哦,是挺慘的,不過嚼三十三次腮幫子會痛,我試過。”
春秀沒有吱聲,好奇的聽著,覺得蘇墨這少年也挺不容易的。
兩人這次交流的時間略微長一點,但這頓原本愜意的早餐卻被一個聲音終止了。
“傅小官!你給我出來!”
這是張沛兒的聲音。
傅小官抹了抹嘴,嘿嘿笑了起來。
蘇墨便覺得這人挺賤的。
肯定是那酒出了問題,張沛兒這是登門發洩了。
“讓她進來。”
春秀走了出去,傅小官想了想,對蘇墨說道:“呆會你把李二牛帶過來。”
“你這是要攤牌?隔壁那邊怎麼處理?”
“那邊先不管,她就快要生了,讓她順順利利的生個孩子吧。”
“行。”
傅小官走了出去,對怒氣衝衝進來的張沛兒拱手行了一禮,笑道:“張姑娘請坐。”
張沛兒坐在石凳子上,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傅小官,就像傅小官的臉上有一朵很美的花一樣。
傅小官煮茶,說道:“其實我這個人真的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好——以前臭名昭著,現在只是被我隱藏了起來,骨子裡還是很壞的。”
“你都知道?”
“漆遠明沒找你麻煩?”
“你故意給了我假的配方,讓我顏面掃地,讓我輸得一敗塗地——這就是你想看見的?”
傅小官嘆了一口氣,“這一切都是漆遠明在運作,姑娘你不過在幕後,就算現在他那酒沒釀出來,損失的也是漆家的名聲,你為何非得把自己放進去?”
張沛兒哼了一聲,“是啊,敗壞的是漆氏的名聲,如果我不想他們將我丟擲來,那我就必須嫁給漆遠明,這應該就是你想看見的結果了?”
和這種小蘿莉溝通很頭痛,傅小官皺了皺眉頭,耐著性子說道:“其一,是你在打我那配方的主意,我不過隨便布了個局而已,這我沒錯吧。其二,你要做什麼,或者說你要嫁給誰,那是你的事情,和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懂?還是不懂?”
張沛兒緊咬著嘴唇,淚珠兒又撲刷刷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