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悠悠又抱住沈彥的大腿,嘟著小嘴,嗲嗲道:“小哥哥,小哥哥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沈彥撇過頭,他對南悠悠這招毫無招架之力,咬著牙他本想拒絕的,可話一出口完全背離他的本意。
“好,每天下班回來都給你做。”
南悠悠高興的原地跳了起來,她就知道這招小哥哥屢試不爽。
激動過了頭,南悠悠直接撲進了沈彥的懷裡,捧著沈彥的臉笑呵呵。
沈彥只覺得渾身燥熱,不敢直視南悠悠的眼眸,耳朵滾燙,他撇過頭,有些支吾道:“分寸。”
南悠悠這才意識到,連忙起身,白皙的臉蛋浮現出一抹紅暈,她害羞的跑上了樓。
沈彥戳了戳自己紅撲撲的臉蛋,失笑道:“都一把年紀了,還會臉紅。”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沈彥接通電話。
“怎麼了?”
電話另一頭傳來木少商的聲音,他的語氣中帶著憤怒。
“別管什麼事,現在出來練拳擊。”
沈彥喊了一聲,“好。”
電話便掛掉,他以為木少商口中的練拳擊就是明面上的意思,到了約定的地方,他明白了過來,此拳擊非彼拳擊。
廢墟的工廠裡,一個麻袋懸在房頂,裡面的人不停的掙扎著,但因為被堵住嘴發不出聲音來。
木少商對沈彥做了個噓的手勢。
他提起旁邊的棍子朝那人打去。麻袋裡的人痛苦的掙扎著。
十幾下下去,裡面的人沒了聲音。
木少商給身邊的蔣濤勾了勾手指。
蔣濤用飛刀將繩子割斷,麻袋重重的摔落在地,裡面的人爬了出來。
男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血跡斑斑。
他連滾帶爬的,像只小狗一樣爬到了木少商的腳下,一個勁的磕頭認錯,“對不起!求求木二少爺饒了我吧,一切都是我姐讓我乾的。”
木少商抬腳用皮鞋挑起了眼前人的下巴,眸底毫不掩飾的嫌惡和諷刺。
就是他打電話告訴白露,說他殺了白露全家。
“你姐我也不會放過的。”
木少商蹲下身來,伸手用力捏斷了男人的手腕,男人疼的尖叫出聲,但依舊不停的求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