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少商靠在門框上,看著秦藝浛嬌羞的模樣,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想多看一會,於是他打趣的說道:“手感怎麼樣?”
秦藝浛的脖子,耳朵都紅透了,抬眸瞪了木少商一眼,見他一副看笑話的樣子,她才顧不上那點羞澀了,雙手抱胸,擺出一副流氓樣。
“嘖嘖嘖……太差了,要不是看著你長了一張人臉,我還以為是哪家動物園跑來的猴呢?”說完,便甩頭回了臥室。
木少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秦藝浛一頭扎進了被窩裡,小手快速的扇動著,回想起剛剛的畫面,她臉止不住的發燙,不過說句實在的話,木少商雖然嘴欠,腦子有毛病,但是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見木少商從浴室裡回來,她疾步跑進了浴室,放了熱水,整個身體浸入水中,閉上雙眼。
腦海裡突然出現那天在酒店的畫面,大床上,外面的月光透了進來,她迷迷糊糊之中,和那個男人纏綿,她疼痛中她睜開過一次眼睛,因為喝酒的緣故,她很快便睡了過去。
她努力的回想著,黑夜中她並沒有看清男人的臉,只是大約看到男人的健碩的身材,似乎和木少商的很像。
身體慢慢的下沉,水將整個身體淹沒,一切就像靜止一般。
突然敲門聲傳來,“你還沒有洗好嗎?”木少商看了一眼時間,他是有點擔心才敲門詢問的。
秦藝浛從水裡鑽了出來,身體虛弱的趴在浴缸上,“馬上出來。”
聽到腳步聲離開,她大口大口得呼著氣,她剛剛那是怎麼呢,如果沒有木少商的敲門聲,自己會不會淹死。
秦藝浛穿好穿衣從浴室裡出來,木少商看到秦藝浛臉上的蒼白,他的心不由得收緊了幾分,但面上沒有什麼變化。
秦藝浛坐在床上,由於身體太累了,她便想倒頭就睡,卻被木少商攔了下來。
秦藝浛抬眸疑惑的看著他,“木二少,有什麼事情嗎?”
只見木少商下了床去了浴室拿了吹風機走到床邊,“起來把頭髮吹乾。”
秦藝浛半睜眼睛,一臉不樂意的說道:“別管我,我要睡覺。”
見秦藝浛準備縮排被子裡,木少商伸手將秦藝浛撈出被窩,臉色有些冷,“聽話。”
明明臉色很醜,但語氣卻是格外的溫柔,秦藝浛自己都不知道怎的了,自己竟然乖乖的坐在床邊,讓木少商吹頭髮。
很舒服,秦藝浛緩緩的閉上眼睛,身體倒在了木少商的懷裡。
木少商的指腹輕輕的劃過秦藝浛白皙的臉龐,就這樣滿眼溫柔的注視著秦藝浛。
許久之後,木少商將秦藝浛放在枕頭上,指腹輕輕的摸索著秦藝浛的紅唇,他情不自禁的俯身吻了吻,似乎覺得有些不夠,又俯身吻了額頭,鼻樑,耳垂,下巴。他從心裡珍愛著秦藝浛。
公寓裡,葉藍穿著透明的蕾絲睡衣,她沒有開燈,一個人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兩年多了,她還沒有成為木家的兒媳婦,還沒有成為木少商的妻子,自問還要等到什麼時候,看木少商的樣子,他是不會主動離婚了,所以只有從秦藝浛這邊入手了。
次日,秦藝浛回到辦公室,她這幾天算是有事要忙著呢,她也想爭取這次機會讓自己的畫作能在柏林畫展上展出,可一早上,她一點思路也沒有。
梁文川下午回來,見秦藝浛發著呆,便敲了敲桌子,“有煩心事?”
秦藝浛敲了敲空白的畫板,連連嘆氣,曾經的她在繪畫這方面也是佼佼者,可惜結婚兩年裡,她很少動筆,即便動也是偶爾畫畫,現在要參加這麼大的畫展,她一時也不知道要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