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是梁文川的,一旁的木少商自然也看到了,眼底升起一抹溫怒。
“不許接。”木少商冷冰冰的說道。
秦藝浛就像沒有聽見一般,接通電話。
“怎麼呢?梁師兄。”
電話另一頭傳來男人溫文爾雅的聲音,就和他的人一樣。
“師妹,明天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秦藝浛抱歉道:“抱歉啊!明天我有事。”
男人淺嘆一聲,聲音中帶著些許的失落,“沒事,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明晚有個拍賣會,我需要一個女伴,既然你有事來不了,我一個人去也行。”
“抱歉啊!梁師兄。”
掛了電話,秦藝浛這才轉眸看向一旁的臉色陰沉的木少商。
“你這是怎麼呢?身體是哪裡不舒服了?”若是以前,秦藝浛懶得問。
木少商沒好氣,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好不好,你難道不知道嗎?”
秦藝浛看著木少商欠抽的臉,她忍住了,剋制情緒說道:“能不能別說廢話。”
木少商將車子停到路一邊,伸手扣住秦藝浛的後腦勺,在秦藝浛震驚的目光中,木少商俯身吻住了秦藝浛柔軟的唇。
秦藝浛大腦一片空白,忘了抵抗,直到木少商加深了吻,撬開她的牙關,她才回過神來,用力的推開了木少商。
捂著嘴巴,憤怒道:“木少商,你神經啊!我不是葉藍,麻煩你認清楚一些。”
砰的一聲,車門被關上,木少商一時低頭苦笑,指腹輕輕的摸索著有些紅腫的嘴唇,他想說,他看的很清楚。
秦藝浛走到大街上,冷冰的寒風颳在臉上,眼淚不停的在眼眶裡打轉,吻一個人都不用喜歡的嗎?
她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好像無數把刀子在身上割,自己逃過了張楚唯,可上天卻不曾放過她。
此時不遠處一輛黑色賓利衝她疾馳而來。
當刺耳的車輪聲將秦藝浛拉回了現實,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刺眼的白光讓秦藝浛睜開眼睛。
就在秦藝浛認命的時候,有人將她拉進了懷裡,帶到了安全的地方。
黑色賓利似乎不死心,點頭又朝著秦藝浛的方向疾馳而來。
身側的男人帶著秦藝浛一路狂奔,直到拐進了一條狹小的小巷裡,黑色賓利才肯罷休。
兩人貼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秦藝浛對著身側的男人道謝道:“謝謝梁師兄,要不是梁師兄,我今天可能葬生於此。”
梁文川抿嘴一笑,但隨即蹙起眉頭,“你是得罪什麼人了嗎?”
秦藝浛的搖了搖頭,陷入了沉思之中,是誰要對她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