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從河流引匯出的水渠水道,只有五米寬。橋寬兩米,四個人一排就嚴絲合縫的堵住了,而且這些人拿著兵器。
漫長的旅行本就讓諾爾心情煩躁,好不容易到了大城市竟然還要被人堵路,諾爾越想越氣。“在擋著這兒幹什麼呢,這兒又沒立個牌子說是你們家的地皮。已經好聲好氣地提醒過你們了。別給我不識抬舉。”
諾爾快手拔出長劍,怒吼一聲:“讓路!”
類似龍類的威壓讓那商人尖叫一聲坐在地上,目光呆滯,然後屎尿橫流。
一個水手看見老闆成這樣了,大吼一聲向諾爾砍來,見狀對面的探險家也自發過來阻止這種野蠻的行為——他們把武器轉了過來,用沒開封的地方戰鬥。
諾爾站著讓水手砍,對自己龍鱗化的面板很有自信。這刀劍砍上去也只有崩刃的結果,場面頓時就混亂了起來,附近也沒有衛兵在。
很快探險家就把這幾個水手繩之以法了。“呸,一群野蠻人。”
諾爾收劍入鞘,拍拍手就準備走人。
對面的商人過來了。“真是神勇,不知閣下名何?”
諾爾定睛一看,這商人是個黃面板的,只是撲了一層白粉,通用語也怪腔怪調的,這可比看見個精靈還稀奇。
“神勇?”諾爾轉頭瞄了瞄那堆水手還有不成樣子的商人。“這詞用在這裡未免太浪費了。俺是諾爾,今天難得心情煩躁,倒是讓你看了個笑話。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城市難道就是這樣的治安嗎?罷了,看你也不是本地人,我等下去協會打聽打聽好了。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嗎?”
此時有衛兵過來了,似乎是準備把這群髒兮兮的傢伙送到教會,探險家們也得去一個錄口供。
“這人是個武裝商船的軍師,有買賣就做,把劫掠其他商船當成第二門生意,和鄙人結下過樑子。今天若不是諾爾先生,只怕是要吃一個暗虧。若是閣下把手頭的活計做完,今夜不如來鄙人落榻的酒家共飲幾杯,以表感謝之情。”除去奉承的部分商人的話聽起還挺熱情。
落榻是一個諾爾沒聽過的詞彙,不過勉強能搞清楚就是入住的意思。“哦,有酒?那就好說了,不知道您在哪落榻?我就去協會辦點小事,晚上一定準時。”
黃面板的商人留了個地址就不再打擾了,後續估計也得處理不少麻煩事。
諾爾則是繼續往協會去,知道晚上有酒喝,心情也好了不少。大步跨過小橋,走錯幾個小巷以後算是來到了探險家協會。
午餐時間前後沒什麼人,雖然有一半職員吃飯去了,不過前面就一兩個探險家倒是不用久等。
這處協會分部的裝飾倒也奇特,全是各種各樣的魚骨和獸皮,還有類似人的骨骼,旁邊還釘著十幾枚銅綠色的鱗片。
可能是這邊運送海產比較多,探險家協會里面也有一股淡淡的魚腥味。
諾爾站到隊伍後面靜候,很快就輪到了他。之前路上做的委託也積累了足夠換取一瓶巨龍之力的貢獻值了,反正諾爾手頭林賽夠多,換成貢獻值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