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離開小鎮之前給我的,我只希望他已經放下了以前的那些事情。”卡林說完後面依然是索菲亞的轉述:“嘛。別的事,卡林覺得也不用再提了,他聽說萊倫保護了一方人民,並且已經成為一名公爵,還和一位公主結婚,他很高興萊倫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
“公爵,那真是十分美好的新生活了。”一直沉默的迪奈菲爾插了一句,確實……那可是公爵呀。
“但我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卡林的確過不來,希茲這話沒毛病。
“我們這邊的事也就這點了吧,你問問他們那邊有什麼難題。”法革尼對亞歷山大說。
“不過我們這邊不是什麼大問題,怎麼樣都有辦法解決的。先說你們那邊吧。”亞歷山大覺得法革尼說的哪裡不對,其實是因為他們已經打過架了……
“另外,一定要小心羅南,既然羅南能在被逆流商行不斷偵查的情況下,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對你們做出行動,那麼他必然有哪些不為人知的渠道。”索菲亞提醒道:“你們這次的行程,或許羅南會參一腳。”
“我連人都看不見,怎麼小心?”亞歷山大沒好氣道。“他會參一腳是肯定的……十有八九是什麼讓我們和其它邪教徒最後一起葬身某處的計劃,我毫不意外。”
“總之讓亞歷山大她們知道就行了,我們這邊也是無頭蒼蠅。”卡林覺得索菲亞說的太多了,但索菲亞沒有轉述這句話。
“我只是提個醒,畢竟當初亞歷山大你那次如果不是羅南主動讓你發現,你也不一定能發覺那次的儀式,對吧。”
“你這似乎不是讓我小心他的意思。”亞歷山大無語。
“對,我是指,跟羅南有衝突的邪教徒們,別忘了,當初是羅南主動指引你去破壞儀式的,那他說不準會在這次借刀殺人,借你們,破壞別的事。”
“我怎麼可能百分百信他,我又不傻。我們能把話題轉回你們那邊嗎?我實在覺得我們這邊的情況沒什麼討論的必要。”亞歷山大喝了一口水。
“也行吧。我們這邊,總的來說,就前兩天晚上到達了虹袖之城。晚上我們帶著札特去送信,結果黎明女神教會的教皇冕下提醒我們別參入這城之後的風波。”索菲亞掏出了自己的日記開始念。
“之後我們遇見了聖武士,然後去在這裡聽過的一場音樂會,感覺非常美妙,哪位演奏鋼琴的音樂師可能和這裡將要發生的事情有關係,當然我只是推測。”札特開始無端聯想,所以索菲亞沒有轉述這句。
“之後我們找到了布蘭東,你別說,布蘭東這幾年變化是真的大。但我隱約感覺他並且不是很想幫助叛軍,但或許是礙於血族冒充成為偽王的情況,跟叛軍聯手刺殺。而且我向布蘭東詢問的時候,他說因為契約,沒辦法跟我說什麼資訊,而且也不能讓我們插手。”索菲亞停了下來讓亞歷山大消化一下。
“布蘭東不讓你們插手嗎?那你們可以考慮單獨行動看看。”亞歷山大知道布蘭東的性格確實是這樣。
“既然他不讓索菲亞她們插手的話,那麼最好還是不要插手吧,在暗處觀察不是更好嗎?”希茲並不理解。
“那她們知道布蘭東的刺殺計劃嗎?他準備何時刺殺?怎麼殺?怎麼跑?”亞歷山大轉述了法革尼這句,希茲的那句就沒有。
“這邊現在的問題是,完全找不到突破口。目前的形式和我們的委託都牽著我們協助布蘭東,去暗殺現任期的國王。”卡林羅列出了問題要點。
“之前我們去了白帝之城,這個你們也是知道的,他們要我們去幫助布蘭東進行刺殺行動,但現在我們幾個找不到突破口。這個情況下,還能舉辦音樂會,總覺得這另有深意,而且那位音樂家,很厲害,能引動我們生命力的律動。札特覺得這音樂會和音樂家跟接下來的事有關聯,雖然我看不出來。”索菲亞覺得那個音樂家可能只是個人行為,接著她說出了自己對計劃的猜測:“就在今天上午,我認為布蘭東會在國王出來演講的儀式上,刺殺之後就往某處下水道逃跑,大概。”
“下水道?”似乎哥本德堡的下水道也能進入,不過亞歷山大不是很清楚。
“這座城市的下水道連通著一個巨大的溶洞,一直通往地下,布蘭東顯然很熟悉那裡。”卡林補充說明。